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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雄,还在读书那时,可能由于我比较怕难为情,见到女孩子时总是说起话就结结吧吧的,所以一直交不上女朋友,到毕业后好几年,都仍然是这样。每逢同学聚会时,都被其他同学笑我是全班第一千零一个处男。我不服气,下定决心,一定要交上个女朋友让大家看看。努力之下,终于成功了。
这个女孩子叫阿芳,不算太漂亮,不过胜在够丰满。
一天晚上,阿芳到我家玩游戏机,那知到她要走个时,突然下起大雨,我大胆对她说:“这么的大雨,不如别走了,在这里睡一夜啦?”
阿芳望望个天,说:“没办法啦,不过……”
她有点脸红,我立刻对她说:“你睡床,我睡地下,行了吧?”
阿芳说“这样啊……好啦。”
大家沖完凉,就各自睡觉,不过刚打完游戏机,人很精神,怎睡得着啊。
突然,阿芳问我:“阿雄,你睡着了吗?”
“还没有啊!”
“我也睡不着啊,和我聊聊啦。”
“好啊,不过,聊什么呢?”
“嗯……就玩问答游戏啦,不过一定要讲真话哦,我问你,嗯……你第一次谈恋爱是什么时候?”
我偷笑了,看来个个女人都会问这个问题,于是,我就说:“你不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吗?”
“骗人!”阿芳不信。
我站起身,指着天花板:“我阿雄发誓,阿芳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如有虚言,天诛地灭……”
“哇,要不要搞到发誓啊,我信你就是啦!”听起来,阿芳是好开心了。
我走到床边,伏下身,望住阿芳:“到我问你啦,你也别说谎哦!”
“问什么,问啦!”
“你……嘿嘿,你是不是处女啊?”我问完,连自己都觉得脸红红(应该说脸发烧好,因为没说照镜)。
“不,阿雄你好坏呀,问这样的问题,我才不答你呢。”阿芳脸的脸一定比我红。
我于是步步紧逼:“喂,你答应我讲真话哦!现在是不是反悔啊?”
“不讲!”阿芳拧拧头。
“真的不讲?”
“不!”
“好啊,你反悔,哼哼!”我伸手搔她个胳肢窝,阿芳咯咯声笑起来,娇躯扭来扭去想逃避我的手。
“讲不讲?”我满脸狰狞。
“不讲,死都不讲!”阿芳边笑边说。
我继续攻击,两只手一齐来,胆一大,双手同时抓住了阿芳两个丰满异常的乳房。
“哇!”遭到突然袭击的阿芳尖叫一声,想拨开我的手,我顺势压住她,伸长嘴吻向她同样丰满的小嘴。
“不……”无提防之下,吻个正着。
原先阿芳用双手抵住我胸口,不过在我口嘴同时进攻下,渐渐放松抵抗,慢慢变成用两手箍住我的颈项,又把舌头伸过来我的口中乱撩。
我觉得她两个乳头好像硬了好多,整粒凸起。
我离开阿芳的嘴,望住她,只见她满面桃红、嘴唇半张,轻轻喘着气,鼻翼一抽一抽,双眼半瞇,失神的看住我。
我又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她发出一阵呻吟。我伸手轻轻解开阿芳的衫纽,这个时候她好似清醒点,按住我双手说道:“不要这样啦……”
我不理她,继续工作,很快就将衫钮全解开来,露出一对至少36寸的豪乳!
哇,她居然连胸罩都没戴,只见两个乳房高挺,没一点因地心吸力而下坠的样子,两粒乳头因充血而呈现出鲜艳的樱红,看起来十足像两个大云呢那(香蕉)雪糕上镶嵌着两粒车厘子(樱桃)一样,我看得双眼傻愣愣。
“你……”阿芳想遮住胸口不让我看,我定定神,抓住她两手一分,使整个酥胸再次暴露在我面前,趴下身,一口含住左边乳头,用力吸吮。
嘴里传来的感觉是好软、好滑,微微带着汗液的鹹味,不过鼻子到闻到的是一阵似像牛奶的味道,又有点酥香味,十分好闻。
阿芳一被我含住乳头,整个人又软了下来,当我每吮吸或轻轻咬一下,又或者用手使劲揉一下,她都会从鼻里哼出销魂的声音来。
这个时候,我真的很兴奋,也很开心,看来今天晚上真的可以和阿芳做爱,从此甩掉“一千零一个处男”这个“光荣称号”了。我开始向她的下身进攻,一下子就伸手进去她的睡裤里面(其实那条睡裤是我的,阿芳嫌穿牛仔裤睡觉不舒服,就拿了那条我念国三时穿的来穿,刚好不会掉下来,不过还是很松),按实她那地方,阿芳整个人抖了一下,本来软软的两只脚一下子伸到直直,还夹到紧紧的。
“不行,那边不行啊……”阿芳好像很紧张,用力想推开我。
“不要玩啦,好热啊,起来啦。”我看着她,看到她轻轻皱住眉头,额角同鼻尖都挂着点点汗珠,我的手继续轻轻郁动,阿芳将双脚夹得更紧,半带生气的说:“喂,不要玩啦!”
我把手抽出来,撑起半边身看着她,“阿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阿芳坐起来,双手抱着裸露的胸口,不敢看我,小声的说:
“不是啦!不过……阿雄,那么快就这样,我……害怕呀。”
我搂住她,用手轻轻抚摸她那长长的头发,在她耳边说:
“怕甚么?这种事情很普通的啊,不怕告诉你,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啊。”
阿芳笑啦:“看不出来你还是处男。”
我捧起她的脸:“我就是想将第一次送给你。哈哈哈……”
说出如此“无耻”的说话,连我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阿芳更加笑到前仆后倒的。
“鬼才要你的第一次!”
我再次压倒她,“你想不要也不行啦!”一下吻住她的嘴。这次阿芳再没有抵抗,反而热烈的抱紧我,我一边和她“舌战”,一边用手搓那对豪乳,跟着向下进发,将她那条睡裤跟内裤拉下来,一手按住她那个毛绒绒的阴阜,阿芳“唔”声叫了出来。
我发觉她那里已经有点湿湿的,就取笑她:“喂,为甚么那么湿的,莫非你……尿尿了?”
阿芳打我一拳,“死鬼……”
“哇,你好凶喔。”
“啊!”在我的手用力一按之下,她的脚用力往前踢了一下,双手死命的挖住我的背。我伸出中指向她两脚中间撩去,在那些软毛中间,我摩到一粒硬硬的豆豆,轻轻一搓,她那边突然有一股水涌出来,两脚亦夹不紧,开得大大的,同时,她口中发出一阵呻吟,我猜那里就是常常在书里看到说的阴蒂啦,书也说女人那边最敏感,果真如此。
我再用力搓了几下,阿芳叫得更加大声,全身都酥软了。
我将自己的衣服脱光了,捉住阿芳一只手,摸到我那热辣辣的粗东西,她的手一碰到就想缩回,我低声说:“我摸你,你也摸我,大家扯平嘛!”
阿芳瞇起双眼,狠命地摇头,我再次将她的手拉起,不让她向后缩,起初她还想缩走,不过终于都顺从了,还慢慢上下捋动,我觉得全身的血液好像全部都沖到下体。
“哦……噢……”我呻吟起来,想不到让人捋自己的小弟弟原来是如此舒服,跟自己打手枪时的感觉简直差天共地,我舒服到瞇起双眼。
“嘻嘻……”我听到阿芳的笑声,张开双眼,见她居然在一边捋一边“欣赏”,一见我张开眼,随即瞇起了一对眼睛,还松开手按住自己的胸。
“居然敢作怪!”我捉起她双脚,轻轻分开,整个蜜桃就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将自己的小弟弟轻轻放到她那里,接触的一剎那,阿芳“啊”的轻叫一声,张开双眼,可怜巴巴的对我讲:“阿雄,不要这样大力啊,我会痛的。”
我吻了她一下:“我会轻轻来的,我开始了。”
我慢慢将自己向下压,感觉龟头一热,已陷了进去,阿芳“噢!”的一声,我生怕自己弄得她很痛,就问她感觉怎样?不过,她只是皱着眉哭笑了一下,无其他表示,见到这样,我就再大力点,将那硬崩崩的东西插进去。
她那里好热,又好紧,就好像用手紧紧握住的感觉。
入到三份之一,我就觉得有种阻碍,阿芳亦叫起来:“好痛呵,不要啊!”
我知道是被处女膜阻止了前进的去路,先前的问题也有了完美的答案。我停住进攻步伐,等了一会儿,连我撑住身体的双手也有少少发软了,不过我又怕弄痛她,动也不敢动。
阿芳见我静止下来,可能她亦开始有点兴奋,扭扭纤腰,红着脸低声地对我说道:“阿雄,我……”
我问她:“怎么啦,还好痛吗?”
阿芳娇柔地说道:“我……那里有点痒啊。”
“什么?”我表示不很明白。
“你……再大……大力点……啦!”讲完,阿芳羞得用手儿按住自己的脸。
“哦!”我恍然大悟,用力一顶,一下子将她的处女膜顶穿了。
阿芳叫痛不叠,抓到我个背脊都划伤了,又一口咬住我的肩膊。“哇!”我忍不住松了松手,全身压下去,尽根而没。
被处女狭窄的阴道紧紧夹住,我舒服极了,忍不住挺起身,亦不再理阿芳痛不痛,开始用力抽动。
起初阿芳的阴道还比较乾涩,她亦仍多少有点疼痛,不过,到后来她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就顺畅好多了。
我可以将肉棒拉到最出,又可以用力插到最尽最入,阿芳阴道中的水被我抽出来又挤进去,发出“啧、啧”声响,她亦胡言乱语起来,双手猛搓自己的乳头。
突然,她尖叫一声,我觉得她里面有一股热热的水涌出来,沖得我龟头一阵酸麻。
“哦,哦!”尽情喷射的快感使我欢快地叫起来,我积存了二十三年的精液,第一次在一个女性的阴道内如火山爆发般喷射。
在这一刻,我这个全班第一千零一个处男也随之消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