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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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南疆烽火 第五章 瞎驴撞槽


打了一夜,我也折腾伐了,回到住地想睡一觉,刚进内室,就见淑儿和莉儿一对姊妹花一丝不挂,迈着模特步迎了过来。

看着两个魔鬼身材的小娇妻,满身犹挂着晶莹水珠,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闪着五光十色的光芒,那微微颤动的玉乳犹冒着腾腾热气,浑圆微翘的雪臀还滴着水珠,我气得冲上去就拍着两人的小屁股说:“还不快休息去,一宿没睡,不困啊!”

不料两个小家伙上来一人挽着我的一只胳膊,什么也不说,拽着我就钻进了浴室,连我没脱衣服也不管,连拖带拽就把我给扔进了热腾腾、水气弥漫的浴池里。

气得我狂喊:“两个疯子,我衣服兜里还有下步战斗方案呐!”说着我就急忙掏兜里的东西,衣服都紧贴在一起了,我费了半天劲儿才把手伸进去,竟空空如也!

我吓出一身冷汗:“方案丢了?难道是敌人给偷去了?那可要出大事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劈里扑通就往外跑,淑儿把我一下子搂住了:“万岁春光可别大泄呀,那可是要害了越南万千小阿妹的呀,到时一国少女都怀春,万岁纵有金刚不坏之身,也难救人于水火呀!”

气得我喊到:“还疯,那方案可能丢了!还不快去找!”

莉儿笑着举着那方案说道:“是不是这个呀?万岁寻思我们就那么不懂事啊?我可是早给万岁取出来了,万岁看看,干干爽爽的,没事的,快洗吧!菲姐可是只给我们一个小时啊,别耽误我们的大好春光!菲姐和青姐可是心火正盛呐!”

妈的,什么时候当上了妙手女郎了?我还没觉出来呐,怎么就把东西拿走了!

接着,两个小疯子就扑上来,连扒带撕,把我衣服扒了个溜干净,扔进旁边的水盆里。淑儿跳出浴盆说:“莉儿,你先给万岁好好洗洗,我把衣服给他洗出来,晾出去,等菲姐她们回来也就干了!”

莉儿拿着湿毛巾打上香皂就给我擦起了身子,一遍还没擦完呐,小家伙已经把我的分身给吃下去了,气得正在搓洗衣服的淑儿说:“你也不知道换换水!像个偷嘴的小馋猫!快把水放了!”

小家伙边颠动着身子,边把放水阀给打开了,片刻两个人就在干涸的浴盆里了,她把放水阀关好,又打开了热水阀烫得我一激冷,我急忙喊:“小疯子,你要把老公煮着吃啊?”

她格格格地一阵娇笑,急忙重新调整了温度,然后拍着我的屁股说:“至于嘛?连五十度都没有,看看,连红都没红!妾都没觉得烫,就能把万岁水煮了?强刺激一下,有利于万岁幸福啊!”

乐得正在抖着洗好的衣服的淑儿腰都直不起来了:“万岁,这可是你的保健医的至理名言啊,呆会儿我也得给您强刺激一下,为了万岁的幸福嘛!”

小家伙把衣服晾了出去,片刻进来就和我们一起摆出了三修的架势疯颠起来。

德拉菲尔毕竟是印度支那的总督,几个电报一拍,三月十九日第一支撞槽的瞎驴就开始跑来了。

这是从南拳(老挝)的琅勃拉帮跑来的三万法军,他的司令长官是驻老挝的军事主官达姆里德,他曾经参加过镇南关战役,虽然那仗打输了,让中国一个老东西和刘永福的黑旗军给打的狼狈不堪,可后来却意外的把中国给赢了,这使他得出一个结论,战争不一定非得赢在战场上,凭着强大的法国,世界上有谁敢不买我们的账?但今天,他就要赢在这印度支那的战场上,因为他有自己的铁军,有他可以自己说了算的指挥决策权,他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了!所以他现在气势汹汹,一路上横冲直撞,刚一渡过黑水河就朝左宝贵的军队开起了炮,炮火十分猛烈,打得地动山摇。

猛烈的攻势,逼得左宝贵的军队连连后撤,不到半天,他的大军就撵着东逃西躲的中国兵逼近了河内。他给德拉菲尔总督拍了电报:“老朋友,我达姆里德的铁军已经把中国吹成神武大将军的左宝贵打得屁滚尿流了,他的士兵已经成了见了老虎的兔子,望风乱窜!印度支那永远是法兰西的,让中国兵滚蛋吧!您把酒预备好,要白兰地啊,我可不喝那淡了巴唧的东西,那东西缺点火气劲儿,没意思!我马上就到你那里了,今天晚间我们要一醉方休!”

不到一刻钟德拉菲尔总督就给他回了个话:“酒已经预备好了,还给你预备了一个绝色的越南小妞,她已经等急了,她在盼着你给她开苞呐!”

看着德拉菲尔的电报,达姆里德心里像有二十五个小老鼠在挠着他的心,“绝色的越南小妞”等着他给“开苞”,哈哈哈,好煽情的电报!为了给“绝色的越南小妞”“开苞”,他立刻命令士兵加速前进,他在河内还有繁重的任务呐!要开苞那“绝色的越南小妞”,那可是显示我们法国军人英雄本色的时刻呀,这场仗可只能打胜不能怯场啊!

可是也真他妈的怪,那一打就跑的中国军队突然变得强悍起来,在离河内仅二十公里的地方,竟摆开了队伍,跟达姆里德的“铁军”硬碰硬地交上了手,而且,中国人的大炮比达姆里德的铁军的大炮还厉害,才一个小时的炮战,达姆里德的炮兵就已经损失殆尽了,而且奇怪的是来时路上被他的铁军撵跑的中国人,竟都涌了回来,不但数量多,而且武器精良,疯狂的中国士兵已经从四面八方把他的军队逼进了一个小村子。

正在这时,他又接到了那位总督的一个电报:“老弟,小心中国人给你设个口袋阵啊,你要三思而后行啊!中国人太狡猾啊!那个左宝贵可是中国皇帝的爱将,从朝鲜打到欧洲,阵阵没输,没有点实力,也是不可能那么嚣张啊!”

这可把达姆里德气了个倒仰:“妈了个臭腿的,早他妈的干啥了,早咋不说啊?早知道,我吃错药了也不往里钻啊!你是不是他妈的跟那些中国人合伙坑我呀!”

现在他说什么也晚了,这头瞎驴没撞着槽,倒撞进汤锅里了。现在他的三万人已经剩的不足一万人,还能制住那个嚣张的左宝贵吗?

铁军就是铁军,一顿枪把子,达姆里德的“铁军”把越南人都赶到了前面给他们挡子弹了。

我军在三月二十日晨五时向被围的法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战士们冲到前面,却突然发现对面涌出的敌人押着一群手无村铁的越南百姓,我军只好仓促后撤,为此,我军伤亡了几十名战士。

现在给左宝贵还真出了个难题,部队要强攻。首先面对的是越南的男女老少,而不是法军了,这让他如何进攻?他犹豫不决了,只好把情况向我做了汇报。

听到那里的变化,我紧皱着眉,菲儿和淑儿看着地图,一言不发。我想了半天,立刻命令道:“马上停止进攻,不能伤及平民百姓!“菲儿叹了口气说:“其实那也是一群狼,不值得我们停下来!”

我知道,她还记得在那个世界里越南侵略我们的事!但现在那群人毕竟是平民百姓啊!

我带着菲儿和淑儿乘飞机到那个小村子上看了一下,淑儿突然说:“万岁,马上调轰炸机轰炸,他们现在把百姓排在外面,他们自己在村子里面正用饭呐!”

我立刻命令轰炸机对村里实行低空轰炸,立刻一架架轰炸机开始向村子中心进行不停地轰炸了,达姆里德这下子只恨自己脑子短了根弦,妈的,吃饭时怎么就忘了保护神了?怎么就忘了中国有这吃人的大鸟了?他急忙下令:“快,去把越南人都拉来挡炸弹!”

但现在已经完全不赶趟了,中国军队的凌厉的冲锋号已经响起来了,中国坦克轰轰隆隆地开了上来,把他们和关押在前沿屋子里的越南百姓给隔开了,那几个负责看押越南人的士兵都已经让摸上来的中国士兵给报销了。

我军战士救出了越南百姓,把他们接到了我军的驻地,战士们拿出大白馒头招待他们,没想到就在这时,一桩惨烈的事情发生了,几个越南青年,钻到了我军战士的营房里,拎出几筐手榴弹,朝我们战士甩了起来。轰轰轰的爆炸声中,我一个排的战士都被炸死了,这些越南人竟抄起战士们的枪,钻进了山里。

猝然发生的变异把人们惊呆了,直到越南人钻进了大山里,附近的战士们才赶到出事地点,看着一个个浴在血海里的战友,战士们都嚎啕大哭起来。

左宝贵迅速赶到了现场,他傻眼了:“这是些什么人啊?我们战士为了救他们宁可牺牲自己,不敢开枪开炮,就怕误伤他们,结果换来的是恩将仇报!

我气得一巴掌把桌子砸得嘎嘎直响,忿忿地骂到:“狼!纯粹是一群狼!”


淑儿含着泪说:“命令左宝贵部,迅速消灭被围的法军!命令空军出动飞机,马上摸清逃进大山的越南人的准确地点,冯相荣带一万人进山剿匪,要干净彻底消灭土匪,不留后患!”

发布完命令,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擦了把眼泪:“不留狼种!一律给我杀无赦!”

现在我们这两支军队都带着一身血腥气,一身杀气投入了战斗,战士们的眼珠子都瞪圆了,命令一下,战士们嗷嗷叫着向前冲,犹如饿虎扑食,向敌人冲去。

冯相荣那一万人,出发前都让他领到了被越南人屠杀的军营前,看了战友们的尸体,然后带着这些红了眼睛的兵就进了山。这群兵,如今都变成了一群虎,打起土匪来毫不手软!

那些越南人钻进了猫耳洞里,向外打黑枪。战士们就拿火烧,拿迫击炮轰,拿炸药炸,像掏耗子洞一样,一个洞一个洞的收拾,直到那里面再没动静为止。

越南人彻底熊了,后来有的山洞没等打就让脱得一丝不挂的女人举着白旗钻出来喊投降,气得战士们单往那乳房和黑三角上打,嘴里还说:“妈的,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大概是吃了越南人的挂落,被围的法国鬼子竟也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我坦克部队冲上去后,疯狂地往敌人群里钻,连开炮带碾压,后边跟着的士兵再给补一顿手榴弹,战斗打下来了,剩下的这一万法军全部成了死猪。这让达姆里德到死也没闭上眼睛,那绝色的越南少女没给开苞也就算了,那上好的白兰地没喝上也不说了,自己的铁军怎么又是一群豆腐渣兵呀?

一仗打完了,但撞槽的驴还是接着上来了,三月二十三日上午,我们刚打扫完战场,从暹罗(泰国)和越南长山赶来的两万越南伪军,三万法军,就又朝河内开来,不过他们可能接受了达姆里德全军覆灭的教训,不是横冲直撞朝前进了,而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一天朝前爬行个几十里。

淑儿现在可没那耐心看他们磨蹭了,在增援敌军距离三百多里时,她把手一挥:“把河内敌人迅速全歼!现在我们来个打点逼援!”

战斗是在三月二十七日的凌晨四点开始的,敌人还在睡梦里就被我凌厉的冲锋号吓傻了,德拉菲尔总督拿着电话破口大骂来增援的法军将领佩脱拉克:“你他妈的是不是吃蜗牛吃多了,你再不快点救援,我可就到上帝那里告你的状去了!”

佩脱拉克这下也慌了,忙催动大军迅速前进,这天他们一下子前进了一百公里,累得士兵一宣布宿营,躺在地上直喘气,连饭都不想吃了。

饭不吃可以,路不走可不行,佩脱拉克这时下了全军大撤退的命令,士兵立刻疯了,累忘了,饭忘吃了,撒开腿开始朝西贡逃跑了。

原来,前面传来了“中国军队已经把河内的法军一个不剩的全部消灭了”的消息,现在是保命要紧,一切唯此为大!

别看来时够慢的,往回跑可是显示法军良好素质的时候,法军战士一天跑了一百三十公里,直到实在是跑不动了,才在演州镇停下了脚,部队开始埋锅造饭、安营扎寨,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佩脱拉克把司令部设在了镇里最漂亮的望海楼旅馆里,现在他在暗暗庆幸他最后还是听了海森将军的话,没冒冒失失往河内撞,没像达姆里德那样为了一个没见面的越南女人送了命!

他终于松了口气,现在离河内已经有三百多公里了,也就是说中国军队要想赶到这里,起码也得三天的路,他今夜可以高枕无忧了,可以搂着那刚抓来的越南小姑娘泄泄火了!

他让卫兵打来一桶温水,哼着马赛曲,脱掉了衣服,把那个看一眼就让人惹火的越南姑娘扯过来,给她也扒了个溜溜光,然后把她绑着椅子上,为了增加自己的性欲,他特意把那姑娘的腿劈开,让那油黑的三角区尽情地显露在他的面前。

哇,现在他的感觉好多了,虽然那姑娘满眼喷火,可那是野性的美,可以给人一种复归大自然的感觉,可以让将军产生一种征服后的胜利的喜悦,妈的,在战场上得不到的胜利,现在得在女人身上夺回来!法兰西的将军战无不胜的形象什么时候也得想办法表现出来!

哇,这女人美极了,那高挺的小乳房不大不小,捏在手里肯定能把人爽歪了!那小细腰还没我佩脱拉克的大腿粗,那小屁股圆鼓鼓的向上翘着,一看就知道还是个没开苞的小可人!妈的,过去总觉得法国女人那大屁股漂亮,现在怎么越看越觉得还是这样的小屁股来的爽,那里面肯定是紧绷绷的,让人爽到骨头!

妈的,这一气可能是玩女人太多了,怎么到现在这东西还不升温啊?他揉捏着下面那丢拉当郎的东西,气得心里直骂娘,这女人够赏心悦目的了,你看那软毛下面朦胧初现的小洞洞,多么诱人,可怎么就是激不起这东西的一点兴趣呐?应该让这姑娘的小嘴给裹一下,要不然怕是难完成这开苞任务了!他看看那姑娘,妈的,嘴里塞着东西,外面还拿布条子缠着,据说这小姑娘不但能骂,还能咬人,抓她时,一个士兵的耳朵就让她给撕下去了,让她裹,还不得让她一口给咬掉了呀?不行,这个主意不行,谁他妈的想的,缺心眼啊?我可不想到中国当太监去!

让她给打手枪,嗯,那肯定爽!保证能让它马上恢复雄风!可她一看那姑娘被小绳紧紧勒着的双手,一下子又泄气了,脑袋让蚊子给踢傻了呀?没听说她的手太狠吗?三个法国士兵的脑袋就是让那手卡嚓一扭就断了骨头,把她的手松开,腥没沾到,先弄身血,值吗?

不管它,先洗澡,不行就学日本人,先自慰吧!

佩脱拉克把水倒进了大盆里,看了看姑娘,妈的,怎么也得给她也洗洗呀,他把水盆端到了姑娘身边,把毛巾沾水后拧了拧,朝姑娘的黑三角伸去第五部 南疆烽火 第六章 女妖媚人

佩脱拉克看着椅子上绑的女妖那诱人的胴体,他脸热心燥,在水盆里拧干了一条毛巾,抬起胳膊朝那媚人女妖伸去,他想亲手擦一擦那挺傲的乳峰,特别是那娇小的粉色的葡萄粒,他一会儿可得好好品尝一下那肯定是略带青涩的处女的乳香,体验一下那醉人的柔软;他还要擦一下那深深的乳沟,他一会儿还要紧紧地把自己的老脸贴在那里,听一听女妖的心跳;他还要擦洗一下那一会儿要紧紧搂抱的小腰,那弹性十足的小翘臀,他有个舔拭女人腰臀的毛病,不擦好怎么舔?还得擦擦那水草丰美的地方,那是让他消魂的地方,这可得好好擦洗一下,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总也够不到那迷人的地方,他只能是一次次地咽着唾沫!他想喊,喊不出声,想动,动不了,妈的,撞鬼了?

瞎驴撞槽,各有不同地撞法,虽然佩脱拉克羞羞答答、磨磨蹭蹭试探着向前,可在往回狂跑时,就同从南掌跑来的达姆里德一样,还是充分发挥了撞槽的天性,一气儿钻进了中国军队为他设置的口袋里,现在就在他安营扎寨的演州镇里,就埋伏着冯相荣的三万精兵,而佩脱拉克住的这望海楼里却恰巧是我的指挥部,只不过现在我在暗处,他在明处罢了。

那个女杀手的突然出现,我吓了一跳,我还真怕她会打乱了我们的整个的战斗部署,因为,我们还得等左宝贵的八万军队,完成对法军的最后的包围,现在可不能惊动这群惊弓之鸟!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斗几下就被那帮笨得像狗熊似的法军给捉住了,这让我不甚理解,凭她刚进时的那几下功夫,她不应该是这样啊!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事!但这样也好,没使法军警觉起来,对我们下一步战斗还是十分有利的,所以我也没有出手,只是在暗中帮那女人一把了!


夜里十时,天空升起了红绿黄三颗信号弹,我知道,左宝贵部已经完成了对法军的包围,我带着我的警卫团的一帮女兵也冲进了佩脱拉克的卧室,我早已经拿几个小石子封住了他正欲伸向女人的手,现在他一直摆着个揽香奔玉的架子,这使我的卫士绑他方便了许多。我给那女人拿一个白布单盖在了身上,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把了一下脉,我才知道,她竟让谁给封了两道穴。而且这穴封的十分奇巧,如果她没有大的动作,根本就觉不出来,刚才的搏斗,气血瞬间就淤住了,使她不能再动了。我明白,她是被人算计了!我输过去真气,冲开了她的经脉,化开了她被点的穴道,然后不动声色地放下她的手,摆手让卫兵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了她嘴上的布,取出了塞进她嘴里的布团。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我,突然嗖地一下飞起,人从窗户飞出,那雪白的被单竟像是随身的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

看见她消失在暗夜里,我的几个女卫士跑到窗前欲追出去,被我喊住:“别追了,上次救那些越南人的教训还没忘啊?小心点吧!”

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一阵乱:“她看我的眼神怎么火辣辣的?是仇恨?我也没惹过她呀?难道真的也像那一村的混蛋?”对那些人,我现在还是觉得不可理喻!

战斗进行得挺顺利,仅用三个时辰,两万越南军队一个没剩被全歼了,我知道这是上次越南人恩将仇报的后果,战士们不愿意给他们再出黑手的机会。三万法军歼灭了一半,剩下的都投降了。

淑儿和莉儿一阵风似地闯进来了,她俩现在都穿着草绿色的军装,扎着板寸的紧身腰带,上面都插着两只手枪,外面披着黑色的斗篷。看见我,淑儿急切地说:“西南军区司令员崇琦来电报了,他们在密支那附近把英军的五万人给围在了一个大雨林里,由于地形不熟不敢贸然进兵!菲儿姐带人到停飞机的地方去了,她让问问你,我们是不是去缅甸?”

我记得二战时中国远征军就曾经在那热带雨林里吃过苦头,乾隆时他的宠臣傅恒也曾经兵陷那里,大批的士兵被瘴气所害,死于非命。那就让英军也尝尝那瘴气的滋味吧。我立刻说:“告诉崇琦,就地扎营,围而不攻,断其粮道,养精蓄锐!让菲儿带人马上回来,就地宿营,好好休息!”

两个小丫头一听,立刻转身让我的警卫去通知菲儿,两个人指挥警卫们把望海楼清理了一遍,然后伺候我一起休息了。

现在法属印度支那联邦的法军已经都麇集到西贡了,代总督海森一面调集在中南半岛上剩余的法军撤到西贡,一面把法国在亚洲的军舰都掉了过来,做好了大撤退的准备。

接到邸报,我知道,中法之战已经到收尾阶段了,为了逼法军逃走,我一面命令左宝贵部继续前进,命令冯子才部迅速接管南掌(老挝)、泰国、暹罗(柬埔寨),一面命令南海舰队林泰曾司令把舰队逼向西贡。

四月一日,我随军队来到了岘港,住进了左宝贵为我准备的行在,这是一栋二层小楼,紧靠着海边。清晨醒来,我看着外面的沙滩和涌浪,见几个小娇妻还在沉睡,我就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来到沙滩上。

听着海鸥的叫声和海浪拍岸的声音,闻着淡淡的海潮味,我兴奋地脱了衣服,跃进了大海里。

游了一大圈,感到畅意极了,躺在海面上静静地让海水驮着我在海面上漂浮着。

突然,我感到一股杀机扑来,我一个翻身,一把搂住了一个肉糊糊的身体,并顺手夺下了他手中的一把匕首,甩手把它扔进了海里。咦,什么刀,怎么这么轻,还漂起来了?搞什么鬼,这能杀人吗?

他在挣扎着,我紧了紧手,嗯,怎么这里肉鼓鼓的?是乳房!怎么是个女杀手?

我带着她浮出水面,看了一眼她,唔,怎么这么面熟啊,在那里见过?

这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且不说她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就是那张看一眼都让人心跳的脸,也可以说毫不比燕儿和菲儿逊色,他怎么会盯上我呐?

我看见不远处有个岛礁,就带着她游了过去。

一上岛,我点了她的几道穴,把她往那一扔,自己躺在沙滩上喘息着——“你为什么杀我?”

“——”她一声不吭,只是粗重地喘着气。

我抬头看看她,妈呀,她竟只穿着个白色小短裤和月色的小紧身衫,如今一湿,竟像全裸一样呈现在我的面前。就连那浑圆挺拔的乳房上的粉色的小葡萄,那三角地油黑的茂草,都朦朦胧胧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说:“你不懂中国话?”

“——”她还是一不吭。

“妈的,原来是个小哑巴!”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才是哑巴呐,我是不稀理你!没杀了你,算我笨,该杀该刮,随你便了!罗嗦什么!烦人!”“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奇怪地问。

“你看了我的身子,你就得死!女儿家的身子,小时给父母看,成人后给夫君看,你不是我的夫君,你凭什么看?”女人说着,恨得直咬牙,把那雪白的小贝齿咬的嘎吱嘎吱直响。

啊,原来是我救过的那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家伙,我气得喊到:“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去救你的!那个法国人才是特意要看你的!”

“他已经被我杀死了,现在就剩下你了!”女人在小声的嘟囔。

我一愣,我的警卫团看着的犯人竟被她给杀了,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呐!我急忙问:“什么时候杀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不是告诉你了吗?顺便也送送你!”她说的到挺自信。

“你觉得有杀我的能力吗?”我运气势于身上,以君临一切的口吻说。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沉静地说:“所以我打算用一辈子时间跟着你!”

我气急了,站起来就走了过去,三下五处二就把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我就看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不但看了,我还得好好摸摸呐!”说着蹲下来就开始抚摸起她的身子来了。

她的身体不是一般地漂亮,简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无论是那欺霜塞雪、吹弹得破的皮肤,还是小巧俊秀,浑圆鼓胀的乳房,还是那高高鼓起的水蜜桃,都让人流连忘返,那两条纤细硕长的美腿没一丝赘肉,摸在手上竟充满了弹性。

她的水蜜桃比别人的都鼓得高出许多,又大又暄,上面只有稀疏的可以数出的小软毛,摸在手上感觉好的不得了,竟像是摸在上好的苏绣上一样。

突然,她一阵梦呓般的呻吟把我吓了一跳:“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还是皇帝吗?这不成了市井的小混混了?”我急忙缩回了手,站起来扭头要走。


她突然格格格地娇笑起来:“你摸呀,怎么你不敢摸了?装的像个英雄豪杰样,原来也不过就是个胆小鬼!怎么样,姐姐的身子好看吧?比你那些女兵的漂亮吧?”

我没回答她,说漂亮,我上了她的套,说不漂亮,那就太违心了!我只好引开话题:“你怎么会说中国话?”

“笑话,我一个中国人为什么不会说中国话?”女人说的理直气壮。

我一愣:“你是中国人?那你怎么跑这来了?”

“这里中国人多了,我怎么就不能来?我三岁过来的,在这都呆了十四年了!你们这群王八蛋,稀里糊涂就把这大好的地方丢给黄毛鬼子了,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姑娘说着竟哭了起来。

我没好气得说:“我们这不是杀回来了吗!”

“早干什么了?现在我爹妈都让鬼子给杀了,你们才想起回来,是不是光顾得玩女人去了!”

我生气地说:“谁光顾得玩女人了?”

姑娘眼睛一瞪:“就你,刚才你还在玩女人呐,现在就不敢承认了!”

我让她说的真是理屈词穷了,不再理她,转身朝海边走去。

“大混蛋,大色鬼,你给我站住,你就这么把我扔到这里呀?一会儿涨潮你想淹死我呀?你是不是想淹死人灭口啊!”

我一愣,妈的,还真让人家给赖上了;“你学过点穴呀,过一会儿自己就解开了,你扎呼什么,要杀你我早就杀你了!”我走过去,点了她几下穴道,扭头就走,飞身就钻进了大海里。

游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一只胳膊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一愣,扭头一看,竟又是那个女人,她全身竟还是一丝不挂腻腻地贴在我的身上。

我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还跟着我呀?衣服不给你留那了吗?你怎么不穿上?不嫌丢人啊?”

她紧了紧搂着我的手,幽幽地说:“反正早都让你看遍了,还怕什么丢人啊!我怕你跑远了,急着赶你,没顾得穿!我问你,昨天我是不是被人给制住了?”

我点了点头:“你有两道穴被谁给点了,他点的挺怪,你如果不剧烈运动,不会影响你,你也感觉不到!你一剧烈运动,他立刻彻底封住了你的大穴,使你不能动了!昨天我运气给你冲开了那两道穴,要不然,你还是走不了的!怎么,你连让谁点的穴也不知道吗?”

她惨然笑了笑:“我知道了,谢谢你救了我!我昨天只知道气力不够,浑身转动不灵活,刚才你点了我的穴,我才觉得有点像昨天的情形,不过比昨天的重点就是了!”

我刚要说话,一个大浪把我砸进了海水里,嗓子让海浪给呛住,连连咳嗽了几声,她急忙搂住我,连连槌着我的背:“看你,想说就说呗,张那么大的嘴干啥?看看,都呛出眼泪了!”说着她的眼里竟蓄满了泪水。这倒让我一惊,她这是怎么了?她见我看她发楞,忙转过头去,轻声问:“你们来是打算常驻啊,还是一走一过呀?”

我说:“你不说这地方不能稀里糊涂就丢给黄毛鬼子吗?那就常驻在这里吧,建州设府,派官员管理!怎么,你想当什么官啊?”

她身子像水蛇似的一扭,红着脸说:“我是女人啊,我能当什么官?”

看着她那秀乳泛起一阵浪波,我浑身一颤,忙转过脸说:“你是什么帮派的?看功夫好像是天山玉女派的!但又不全像!”

她朝我瞟了一眼,淡淡地说:“我们是玉女派的一个分支,我们叫越女派,我们是靠越女剑闻名的,不过刚才刺杀你我什么派功夫也没用,那也不是什么匕首,那是个木头片!你是我的恩人,我能杀你吗?我再怎么也不能没良心啊!”

我心头一热:“算你还有良心,那你还来追我干什么?”

她冲我一笑,我浑身一热,分身竟腾地支了起来,心里乱遭遭的,伸手就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但立刻我就头脑清明了,我看着她说:“你刚才用了媚功?”

她笑了:“不敢,只不过笑了笑!你知道,外面都管我们叫女妖派,其实我们的笑可以乱性,但不能乱心,我试测一下,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结果我已经知道了,好吧,再见!”说完钻进水里,瞬间就不见了。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我心里倒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难道我真是喜欢她了?

回到住地,四个小妻都已经起来了,正在满世界地找我,见我回来了,菲儿过来就照我大腿拧了一把:“你想吓死谁呀?出去也不告诉一声!”

我急忙问:“那个法国头子怎么样了?”

青儿说:“刚才来人说了,让人给杀了,可看守说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我心里一颤,她还真把人给杀了,可那是在我们重兵守卫之下呀?“他怎么死的?”

莉儿说:“一个小木片砍在了脖子上,砍在了动脉血管上!我们看了一下,是从监狱的小窗飞进去的,此人有飞叶杀人的本事,武功十分了得!我们也应该有所防范啊!”

我摆摆手:“她的刺杀对象不是我们,大可不用大惊小怪的!”

淑儿拽着我的胳膊,偎进我的怀里,轻声说:“万岁见过她了?”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就是我们救过的那位姑娘,她是报仇心切啊!”

众人都愣住了,菲儿不解地问:“她那么厉害,怎么还被人给抓住了?”

“她是被人给暗算了,有人把她的两道大穴给制住了!有内奸啊!”我长叹了一声,但说到这里,我却真的担心起她的安危来了!

第五部 南疆烽火 第七章 错封莹妃

左宝贵的部队迅速南下,四月十日攻下金边,四月十五日就拿下了与西贡不足百里的土龙木。就在此时,林泰增的舰队也攻下了距西贡仅有五十多公里的头顿港,对西贡形成了包围之势。这个海森将军到真滑,当天就鞋底抹油,带人撤到了马来半岛的吉隆坡。四月十六日上午,左宝贵部队顺利占领了西贡,丁宝桢立刻飞到了西贡,给我递了个在中南半岛建立行省的折子。


他把越南和南掌从岘港为界,北部建立红河省,首府定在河内;南部包括柬埔寨在内建立媚河省,首府定在金边,泰国建立媚南省,首府定在曼谷;在缅甸建立温江省,首府定在曼德勒;整个马来半岛建立马来省,省府定在吉隆坡。

我把他的折子递给了菲儿和淑儿,两个人看了半天,淑儿没说什么,菲儿说:“我们看丁大人的意见很好,但媚河省的省府应该定在西贡,温江省的省府应该定在仰光,他现在过多地考虑了中心的辐射作用和大陆地区的安全了,没考虑海洋经济对国家发展的经济和社会效应。”

我想了想说:“可以将越南分成南北两省,开衙建府派员治理,其余各国仍保留原来国家体制,同时大量从内地把无地百姓移来,改变这里人口成分,选华裔干才做国君,和朝鲜、莫斯科大公国、琉球王国一起,做中国的属国,纳入大中华联邦范围内,他们的国策,大臣更替,都由我们说了算,军队、外交都由我们代表!”

菲儿“扑哧”一声笑了:“你更会占便宜啊,让他们自己民族去管理自己,省了麻烦,还得什么都你说了算,够精的呀!”

淑儿说:“这样确实不错,对外我们宽厚仁爱,可以使周围的国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对内可以超脱一下,把恼人的经济压力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

正说着,青儿匆匆跑了进来说:“万岁,堤岸一带的华人区最近失踪了好多人,都是十六、七岁到二十多岁的姑娘小子,有人怀疑这里有个大的贩卖人口的集团,我们查了半天,这里有个越佬帮,可能参与了此事!但这越佬帮的人在哪里,活动规律是什么,他们是什么组织,我们到现在还查不出来!”

“妈的,我早就知道有外国人向海外贩卖华工,把我们的同胞当牲口买来卖去,没想到在这越南的地方也有这样的事,什么他妈的越佬帮,老子查出来就让你变成人渣帮!妈的,都他妈的看中国人好欺负了,是驴是马都把爪子伸出来了!要是越南人干的,我把你祖宗三代都他妈的卖到北冰洋去,让你们尝尝卖人的滋味!”

我想了想说:“你去找丁宝桢,这事让他派人彻底查清,不管那些人是死是活,都给我弄清下落!”

我又对菲儿说:“你通知林泰增,让他们彻底封锁媚公河口,对所有出海的大小船只进行检查,发现有可疑的带人出海的迹象立刻扣押审查!”

我对淑儿说:“你到左宝贵那里,带人到堤岸去查一下,把事情弄清楚!”

几个人都走了,我又飞出小楼,想到海边散散心,舒散一下心里的闷气!

站在大海边,听着海鸥的叫声和惊涛裂岸的涛声,心里好受了许多。想了想我刚才气的那个样也确实可笑,在那个世界里,听到的可气的事情多了,自己也只能是这耳朵听了,那耳朵冒了,现在有权了,能给老百姓出气了,听了才这么激动!但说了半天,也还是自己没有治理好,对坏人打击力度不够!

经过青儿那事之后,西北地区加强了对黑社会的打击力度,现在那里的帮派和黑恶势力基本消除了,这里因为是新区,治理的还不够,也就必然会出现一些问题,今后加强打击力度就是了!

突然,我看见海里一起一浮漂浮着一个尸体,我立刻把衣服一脱就飞身跃进了大海。

我飞快地接近了那具尸体,见是个穿着紧身黑衣,蒙着面的女人,摸一摸,还有点气,忙给她输进一点真气,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带着她就朝岸上游去。

游了一段,那女人噗地喷出一大口水,然后就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握着她的手腕,我感觉到她似乎是中了人家的什么掌,现在气血流动的很慢,似是经脉受损了,应该抓紧给她恢复才行!

上到岸上,我急忙让她坐在我的前面,然后给她输送真气,帮助她修补着经脉,直到累得我大汗淋漓,四肢发软,才总算给她修补完了,她的气血流动正常了,我自己却一头栽倒在沙滩上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昏了多长时间,直到觉得嘴里涌进了一股热气,我才慢慢地醒过来。

我第一个感觉是耳边传来嘤嘤的哭声,接着就感到有一只绵软如酥的小丁香在我的嘴里活动,那丝丝的热流,竟是一个人的嘴在向我嘴里输气。我吃力地喘了口气,那给我输气的人竟哭喊着说:“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你可醒了,你想吓死谁呀?”

我费劲地睁开眼睛,看见的竟然是那个曾经被我脱光了身子的姑娘,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正在盯着我。她现在穿着一件水红的紧身兜肚,下身穿着淡绿的一件短裤,看着她那如雪的肌肤和高耸的乳峰、圆润白晰的大腿,我忙把脸转向一边。

我吃力的说:“你怎么来了,那个姑娘呐,她没事儿吧?”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脑袋进水了吧?你怎么看着人家还问啊?”

我一愣:“怎么,我救了半天又是你?刚才你穿的可是青衣长衫啊!”

她格格格地一阵娇笑:“那湿漉漉的衣服我就不会脱下来晒一下呀?本来一个女子是不该出乖露丑的,可人家一看又是你这个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也就放心了!小女子的身体早就被你这大坏蛋给看个够,摸个遍了,别说现在多少还穿些遮羞之物,就是一丝不挂呆在你这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面前,又怕个啥呀?反正人家的身子摆在你这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面前,你怎么看也不觉新鲜了!”

我被她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上次一个意气用事,竟被她抓住了话把,做人真是够衰的了!我知道继续这个话题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忙转移话题问:“小姐武功和水上本领都是上上之选,怎么会被人震伤经脉呢?害得我几乎气竭力尽才救得小姐回来!”

听我一说,她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灰暗,眼里饱含着泪水,半天才说:“你这大坏蛋是真傻还是不知道啊,这一带近日出现了绑架华人之事,今晨我发现了贼人线索,跟踪前往,不料被人发现,我被四个强人夹击,后来我的大师姐吴若花赶来了,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没有三两下就被人擒住。我为救她拼了性命,方把她救回,我背着她疾走,却不知道怎么突然昏迷,被人丢进海里,到如今大师姐尚且不知生死!本来我醒来后就应该马上去救她,可看见你这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昏迷在这里,知道是为救我引起的,我怎么也得先把你这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救过来呀,要不然大坏蛋绝了种可怎么办啊!现在我得赶去救我的大师姐了,还不知道她在不在了呐!”说着竟眼泪汪汪的。

听她一说,我心中已经十分清楚了,我说:“小姐先别急着走,上次点你穴道之人你可查清?”

她微微一愣,叹了口气道:“我又没和谁交手,根本没人封过我的穴道,所以查到现在也无头绪!”

我笑了:“你上次来执行任务时可曾与你大师姐在一起过?”

她不知所以地看看我,然后说:“当然在一起啊,我们俩是好姐妹呀,平时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她那几天总爱夜不归宿,我知道她肯定已经有了中意的男人。那天我临去演州时,我曾经逗过她,说她小心别弄大了肚子!她就上来胳肢我,我们俩还疯了好一阵呐!怎么,大坏蛋,你是不是怀疑是她害我?不可能,她怎么会害自己的姐妹呐?你竟瞎寻思,她绝对不可能!”

我笑了笑,淡淡的说:“你今天中的是飞云掌,这掌应该是你们帮里的功夫吧?”

她一愣:“飞云掌?不可能,我要中掌应该知道啊?我是突然昏了过去的呀!”



我没再跟她争辩,只是淡淡地说:“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

她脸一红说:“你这大坏蛋办事就是不公平,你把人家的身子又看又摸的,到自己这,换个衣服还得让人家转过去,你可真是知道自爱呀!”但她还是红着脸转了过去。

我坐起来,一伸手,啪啪,瞬间点了她后面的几个穴位,她立刻昏了过去,没等她倒下去,我一把扶住她,顺手又点了她两下,她转回身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是那个感觉,看来还真是她在害我!”

我在为她的冰雪聪明而高兴,看来她主要是太注重姐妹情谊,而忽视了这个姓吴的内奸,所以没往那里想。她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半天才说:“我对点穴一窍不通,师傅说那是下三烂的功夫,也不让我学,我不知道大师姐是怎么会的!想来那天她是在和我嬉闹之时点了我的穴!”

我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那就是说,你大师姐也是参与绑架华人的罪犯,他们说有个越佬帮参与此事,你知道这个越佬帮吗?”

她身体一震:“什么,越佬帮?怎么可能呢,那是师傅的男人的帮派,师傅常去那里,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事呢?大坏蛋,你又是弄错了吧?等等,越佬帮,今天劫杀我的那几个人的武功确实和我们有点相似,而且我的大师姐平时挺厉害的,今天也实在大滥了,他们是早有勾结的!哎呀呀,她们都是一路的,就害得我一个人瞎忙乎!”

我神情严肃地说:“你师傅怕是早就清楚吧!这么说,你大师姐要杀你也不是她自己的主意,恐怕是你师傅的安排吧!你是不是冲了她们什么事情?”

她摇了摇头说:“你这大坏蛋,你也不想想,我能冲了她们什么?虽然我是半路加入他们这个帮的,可大家混的都不错啊!我过去是在玉女派里学的武功,后来随父母来到越南,父母死后,为报仇我加入的越女帮。他们练的是飞云掌,也练玉女剑,武功都不弱,他们说是专门打法国鬼子的,为这个,我才加入的!啊,对了,就在我刺杀那个法国鬼子的前两天,那天的中午,我从外面回来,见师傅门前立着个小师妹,我有事找师傅,就急匆匆要进里去,那个小师妹伸手就挡我,我没在意,就把她拨拉一边了,接着仍然往里进,被大师姐带人把我给推出来了,大师姐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冲啊,师傅在睡午觉,你不怕把师傅吵醒了呀?’我被推回了住的地方,才想起来不对劲儿,我刚才分明听见师傅在说话嘛,怎么说是睡觉呐?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冲了她们的好事了,我那时确实听见了和师傅说话的是个唧里咕噜说外国话的人,应该是法国人!难道他们是法国人的狗?”

我点点头说:“那就对了,他们是想借刀杀人除掉你呀!”

我这么一说,她的身子一阵巨晃,几乎摔倒在地上,半天她才说:“为什么,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就是说,她们派我来刺杀法军统帅不是为了除奸,而是为了合伙杀我灭口!可她们知道我一刀就可以杀掉那法国头子的,我只是头一剑杀错了人,第二下时身体就被滞住了,才没杀了那个法国鬼子!”

我这时心头一凛:这么说她接受的任务应该是杀我,而不是杀那个法国鬼子!我已经在那住了一天多了,那个法国鬼子突然也进了望江楼,那家伙才当了替死鬼!我想到这,淡淡地问:“她们让你杀人时怎么给你交代的任务?”

她想了想说:“任务是师傅交代的,她没说刺杀谁,就说把三楼东数第二个窗户里的大官杀死!”

我明白了,果然是冲我来的,这是个以反华为己任的邪教烂帮,必须马上铲除!我说:“看来你们这个帮本身就不是好组织,我得让人把他们都抓起来了!”

她见我看她,她掐了我一把:“大坏蛋,你看我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帮她们呀?我是为杀法国鬼子才加入的,她们跟法国鬼子穿一条裤子,你不抓我也得杀她们,我还会不知道好赖帮她们呀?太小看人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反正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又把我连看带摸的,我不听你的还听谁的?”

听就听吧,还弄出个连看带摸的,怎么单说咬眼皮的话呐,我瞪了她一眼,站起来说:“走,带我去抄你们的家!”

她跑过去看了看衣服,嘴里说:“还好,差不多就干了!”说完就急忙穿了起来。

我拉着她的手回到住地,莉儿正在找我,看见我急忙扑进我的怀里,搂着我说:“万岁,妾刚才去冯大人那里去了,他说这里的粮食有点不足,让万岁得早做打算!”

我点点头说:“嗯,这一带去年收成不好,又被法军掠走了不少,肯定要出现粮荒,我已经让丁大人抓紧从广东往这里调了,估计再有半个月就可以到了!”

我回头要介绍那姑娘,却见她张着小嘴,瞪大了眼睛傻看着我,见我回头看她,她扑通就跪在了地上:“民女不知大坏蛋就是万岁爷,请万岁恕民女无知之罪!”

我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也来这酸掉牙的事儿了,你该怎么还怎么吧,那样朕到挺习惯的!快起来,带我们去抄你那个师傅的老窝去!”

她脸一红,站了起来把拳一抱说:“民女听令!”

我看看她那半湿的衣服对莉儿说:“莉儿,你带着她,噢,对了,你叫什么名啊,到现在朕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呐!这朋友当的可是够衰的了!”

脸一红又跪下说:“民女叶文莹叩见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伸手把她拉起来:“噢,叶文莹,好名子,朕就叫你莹儿吧,噢,这是朕的爱妃,刘莉,朕叫她莉儿,你们姊妹见见吧!”

叶文莹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拿眼睛睨了我一下,给莉儿来了个万福,轻启娇唇说:“奴婢给娘娘千岁请安了!”

这一说把莉儿也造了个大红脸,她忙拉住莹儿的手说:“既然万岁把你收进了这个门,封你为妃了,我们今后就是姊妹,什么娘娘千岁,难不成我也叫你娘娘千岁不成啊?”

这下子把我的脸也造红了,这小丫头,也不问明了就乱放炮,张嘴就给我封了个娘娘,这不乱套了吗?我急忙想张嘴解释,可一回头看见她那娇羞无语又热切期盼的眼神,我一下子愣住了,把到嘴边的话噎住了,只是冲她傻笑了一下。

我这一犹豫坏了,她扑通跪在了地上:“臣妾叶文莹叩谢万岁封妃,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妈的,这叫我怎么办?君无戏言啊!

第五部 南疆烽火 第八章 调皮丫头

我万般无奈,把手一挥说:“起来吧,你跟莉儿进去赶紧换换衣服,我们得马上去清除那些垃圾了!还得尽快把那些无辜的人救出来!”

她到听话,喜孜孜地抿着小嘴和莉儿一起钻进了里屋。

难道就这么把她收进来了?我也是,斗的什么气,扒人家衣服干什么?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得了,先留在这里吧,不碰她就是了!

片刻,叶文莹就换上了我们军队的草绿色的女式军装,不知怎么选的衣服,弄了套小号的,穿在身上紧绷绷的,把她的前凸后撅的惹火身材尽显无遗。我一摆手说:“莉儿速去调兵,两处,各调三千人!”


莉儿匆匆走去,我看看文莹说:“你是不是换件稍微肥大点的衣服,这一套有点太惹眼了!”

她笑了:“这个莉莉妹妹真够坏的,她说万岁喜欢这样的,我就信了,好,我这就换去!”

原来又是莉儿的坏点子,小丫头今天稀里糊涂给我收了个妃子,又把她弄得这么惹火,我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这小丫头真是找打,回头真得教训她一下了!

由于四个小娇妻里除菲儿偷着吃药没事儿,现在三个小家伙都已经挺起了大肚子,特别是莉儿,怀孕已经达七个月了,每天孩子撩胳膊蹬腿都已经清楚地感到了,所以我已经不再敢龙御她们,每天晚间也只能支着门大炮搂着她们静静地享受温馨时光!所以她这是想着办法给我找个发泄的地方,真是个捣蛋鬼!

不一会儿文莹就跑回来了,我一看真是让我大跌眼镜!她竟然一丝不挂,拎着几套衣服跑来了。

“万岁,臣妾也不知道穿哪件好了,你给选一套吧!”说着把衣服都摊在了凳子上,一件件比着给我看:“您看这件怎么样?是不是还瘦啊?”

我没好气地说:“选衣服也不至于脱个溜光吧?快把内衣穿上,你也不怕春光大露啊?”

她“扑哧”一声笑了:“这大小不是配套的吗?万岁又不是没看过臣妾的身体,我寻思万岁愿意看臣妾的身体,趁现在没人,就让万岁饱享一下眼福吧,反正这里别人又不能随便进来,我怕什么?”

妈的,还让她抓住话把了,我也真是的,扒她的衣服干什么!脑袋进水了?

我说:“得了,朕怕你了,你快穿上吧!”

她格格地一阵娇笑,笑的乳波乱颤,翘臀乱扭,闹得我鼻子热糊糊的,我急忙钻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鼻血还真流出来了,我刚要擦,文莹钻进来了,见我鼻子流血,挤过来就大喊大叫:“哎呀,万岁鼻子怎么流血了?”她衣服也没穿,高挺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胳膊上,让我鼻子的血流的更欢了,我急忙说:“莹儿,马上就出发了,朕命令你快去挑件最大号的衣服穿上,别误事!”

这才把她这个调皮丫头给支走了!

我擦完鼻血,莉儿也调兵回来了,文莹也总算把一套踢拉堂郎又肥又大的衣服穿好了,因为长,上衣挽了好几圈,下身挽了好几圈,戴着个大帽子,连脸都遮上了,倒像个小个子男兵。这个调皮丫头,气得我哭不得笑不得,但总算不那么惹火了,也算将就了,就随她去吧!

莉儿看着文莹的打扮,笑得差点没喘不上气来,幸亏我扔给文莹一条皮带,在腰上一扎,还多少像个兵样了!

我们坐车首先赶到了越女帮的住地,战士们刚冲上去,轰的一下大院里就几处爆起了冲天大火!

我知道这里有鬼,急忙命令士兵朝下撤,但文莹却一脚踹开一个屋子的门,看了一眼大喊:“快救火,这里有人!”喊完她一头就冲了进去。

我连忙大喊:“莉儿在这里指挥救火!不要离开这里,违令则斩!”她大肚子郎唧的,我是怕她有什么闪失,这里离火场有段距离,应该是保险的!喊完,我腾地一个翻身也飞了进去,真是有人,不是一个、两个,竟有几百人,一个个都四马倒拴蹄给捆着,扔在一起,昏昏然在那不喊不叫。

文莹拽起一个人就朝外扔去,嘴里喊着:“接住!”外面的人立刻把人接去。

随我冲进来的人,都开始学着文莹的样子朝外扔起了人。

幸亏我们去的人多。片刻就把人都扔了出去,这时屋里已经满屋是烟,对面不见人了。

我大喊着:“莹儿,马上带人全都撤出去!”

士兵都嗖嗖地飞出去了,可我没听见她回答,我一惊,急忙向前摸去,脚绊了一下,我一摸是个女的,这里没别人,肯定是文莹!我把她的皮带一拽,一个跟头就飞出了火场。脚刚一落地,就听见莉儿跳着脚在喊:“万岁万岁呐?”

我急忙喊到:“朕在这里,战士都出来了吗?”

莉儿看见我哇的一下就哭了,边哭边喊:“万岁出来了,都马上撤回来!”

战士听见我还在里面,嗷一下就急了,不顾大火就要往里冲,幸亏我喊的及时,人才没冲进去,也就在这时,呼通一下,房子就落架了。

我急忙哈腰看文莹,她的衣服已经几处燃起了火,人也被熏昏了,莉儿急忙把她身上的火弄灭了,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抢救了半天,她才“哎呀”一声醒了过来。

莉儿检查了一下,她“扑哧”一声笑了:“亏了她这肥大的褂子了,身上竟没烧着。”

我们检查了一下救出的人,一个个痴痴呆呆、迷迷登登的,似睡非睡的样子,文莹立刻喊道:“他们都吃了失心散,不马上吃解药,明天就都没救了!”

莉儿一听急忙检查了几个人,然后说:“马上把他们都送进我们的医院里去,我去配药!”说完把现场交给了一位军官,拉着我和文莹就要上车。

我急忙说:“你们去忙吧,朕还得去看看围捉越佬帮的情况!”

实际我知道,既然越女帮的人已经跑了,那越佬帮的人也不会剩下,但我总得去看看才放心。

围捉越佬帮的战斗是淑儿和冯相荣指挥的,淑儿让把越佬帮的驻地先四面围住,然后一点点逼近,最后听里面没有动静就先派两个人进去打探了一下,见已经空无一人,又发现了敌人留下的火种和火药,避免了一场大火。

莉儿拉着文莹回到了住地,莉儿不到半个时辰就根据文莹说的中毒后的症状,配了三种解药,拿到医院给中毒的人一试,第三种解药就对上了号,没用半天,就把四百二十六人都救了过来,他们正是被那帮越南矬子准备贩卖到海外的华人,可这些都是男人,那些失踪的女人呐?

问这些男人才知道,那些女人都在越佬帮的手里,淑儿担心她们被祸害了,一个被救出的男人说:“不能,听说海外点名要的是处女,一个处女200到500两银子,越漂亮的价钱越高,他们不敢动!我们都是关在越佬帮的,我们是今天才由越佬帮的人给押送到越女帮的,我们到那里时,越女帮的人早已经跑了,说是怀疑一个姓叶的女人给泄了秘,现在姓叶的女人已经让他们给弄死了,但怕中国军队已经掌握了情况,所以都跑了!这是我去拉屎时,听两个越佬帮的人在外面说的。”

我问:“没听说他们把女人给卖到哪里去?”

“听说是美国,他们愿意要中国和越南女人,说有女人味!”旁边一个男人说。

“那他们为什么不抓越南女人?”淑儿问。


“他们不敢动,本地有各种帮派,他们怕惹了山神,动了土地。我们华人人少势单,没后台,所以才敢抓!华人在这里就是三孙子,谁都敢踹一脚!”还是刚才说话那个男人说。

妈的,小越南矬子都敢欺负中国人,真是看我中华没人了!

淑儿让人把那几个被救的人送走了,她回头对我说:“我看这帮人还没离开西贡,而且还想把那些绑走的女人带走。咱们就来个外松内紧,放开水路,允许去南洋的船出海!他们要把绑走的女人弄上船,一要给这些女人吃上麻醉药,让她们不知道反抗,不会说话;二要有人带着他们,我估计越佬帮的人不太敢出来,而越女帮的人出来把人带走的可能性大!因为我们把被他们掠去的男人都救出来了,他们怕这些男人认出他们;由于文莹到现在还没轻易露头,他们不知道她还活着,他们觉得越女帮的人还没露相,很可能就让那些越女帮的人带着被掠的女人上船!”

我点点头,决定打开几个出海的航线。我们带着文莹在码头附近的一栋大楼里住了下来,从这里,我们用望远镜可以看清上船的每一个人的脸。

第一天去印度尼西亚的航船开始让旅客登船了,文莹紧张地拿着望远镜不停地看,淑儿笑了:“小妹妹,别看了,今天肯定只有他们的一个人上船,你看那个回头回脑的就应该是!她是给趟路的!”

文莹不信,拿着望远镜看了半天,突然说:“对,她就是杀我的那个大师姐,快把她抓起来!”

淑儿“扑哧”一笑说:“千万别动,让她走好,她回来之前,他们不会动,她回来之后,他们才会开始行动!这几天我们还是紧紧手,轰轰他们,逼他们赶紧走出来!”

第二天,我们组织人开始大张旗鼓地挨门挨户的进行检查,寻找两个土匪帮的人,并且悬赏捉拿几个土匪头子,而通缉名单上就赫然有叶文莹的大名。

第四天,那个大师姐果然回来了,我们大张旗鼓的在西贡的搜捕也转移到了堤岸,使西贡没有了公开的搜查部队。形成了比较宽松的环境。而这时我们的观察哨的观察却聚精会神起来。

第五天,也就是五月三日的十点,堤岸突然多处发生了大火,我们围捕上去,竟一个人也没抓住,后来才知道,他们采取的是定时点火的办法。他们先在那里点股香,香后边绑上火药捻,香燃烧到火药捻处才能引起大火,你这时候去抓人,上哪去找?

我知道,这是他们使的调虎离山计,想把我们的注意力从西贡引开,他们好从狗洞里钻出来。我就将计就计,故意让在西贡的公开露面的部队往堤岸调去救火。

十时十五分,文莹开始陆续发现越女帮的人带着一些十分顺从的越南女人打扮的人登船。

隐蔽在西贡市区里的战士也发现了土匪的三个藏身的地方。

十一时,左宝贵的部队突然出现在西贡市里,迅速把三个土匪的据点包围得水泄不通,客船上也突然出现了我大批战士,两个人夹住一个,把那些越南女人都点翻了。到是那个大师姐有点道行,回手就把我战士打倒,飞身跃出了船舱,但立刻就被巡视的菲儿给截住了:“怎么,想走吗?可惜太晚了!你看看你后边是谁帮你送终来了!”

大师姐一回头,发现是叶文莹,立刻浑身打了个冷颤,但立刻抖起精神,飞身向叶文莹扑去。

叶文莹这几天闲来无事,一直跟菲儿和青儿学武,现在她的武功已经今非昔比了,何况这个大师姐早就技不如叶文莹,再加上叶文莹此时看见杀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那冲天的怒火立时化成愤怒的铁掌,泼水似地朝大师姐打去。凌厉的攻势逼得大师姐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她只得步步朝后退去,眼看到得船边,她竟身子一跃向大海扑去。

叶文莹刚要扑向大海,被我一把抓住,而就在此同时,菲儿顺手甩出的一梭子子弹,全扎进了大师姐的脑袋里,俊秀的小脸随着脑袋一起被整个崩飞了,只有一具无头女尸跌落进大海,被波涛卷走了。

战斗到十二时就全部结束了,一百八十二名越佬帮的土匪和一百九十七名越女帮的土匪全部落网,除了由于拒捕被当场击毙了四十四人外,都被活捉了,查了一下,竟无一人漏网。这一来得力于淑儿的部署得当,二来得力于当地华人的帮助,他们帮助把二十几个漏网的土匪迅速抓住,送交给我们的部队。

但堤岸的大火却一时扑救不灭,原因是那里都是华人居住的破茅草寮子房,几根小杆一支,上面茅草一盖就住人,都是易燃物,怎么能扑救?

我怕烧坏了人,后来干脆下令打出火道,让人把火场围起来,看着大火燃烧。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终于自己灭了。

我又让人顺藤摸瓜,在西贡迅速揪出了曾经参与迫害华人的四个黑帮组织。再进一步深挖,一下子弄出了一千八百多罪大恶极的越南人的黑恶势力。当然,华人里的败类也不少,卖身投靠的,帮助越南人绑架华人姑娘的,也揪出四十七个。

六月四日,我们在西贡市政府门前召开了公审和救灾大会。

对一千八百多名越南土匪,根据情节轻重。当场镇压了六百四十三人,借他们的脑袋大刹了当地的匪气!其余的全部流放到北冰洋边的岛子上去,为了体现人道主义,我们把他们的家属同时迁走,宣布这些人世世代代不准离开小岛一步,永远在那里监督劳动。

对四十七名汉奸,因为他们的情节都比较严重,所以一律携带家属迁往北冰洋的海岛上,世代不准回来。妈的,我看你们这些人渣到那里再怎么闹!

宣判完毕,丁宝桢接着宣布,将没收的越南土匪的房产救灾分配给这次被大火烧毁房屋的华人居住。这一宣布立刻惹得下面哭声一片,那些土匪家属是心疼的哭,而那些受灾的华人则是高兴的哭。

文莹听完宣布,竟梨花带雨,搂着我就大哭起来,嘴里喃喃地说:“终于盼到华人扬眉吐气了!”大会之后,丁宝桢趁热打铁,迅速在越南各地建设起各级政府,他遵照我的两手抓的指示,成立了警察局和恢复生产办公室,仅用一年的时间,就把两省的治安和经济工作抓的有声有色。

而大会之后,左宝贵则把军队逼向了吉隆坡,迫使海森将军把最后一支法军撤向了非洲。

中法战争到六月十六日宣布结束。我把马来半岛从北纬35度线上往南统划在一起,成立了中国大清的马来省,留左宝贵在那任泰国、缅甸、柬埔寨三国的总监兼马来省的督抚,屯田养兵六十万,监督着整个中南半岛,我给他提了个条幅,写的是《南天一柱》。

泰国、缅甸、南掌、柬埔寨四国由于是本国人治理本国人,我们就没太分心去抓经济工作,只是军队驻在那里,有时帮当地警察抓抓土匪,算是操心了。

这当然是后话,在大会后的第二天,我就带着我的五个妻子(虽然到现在我也没想去碰那个莹儿,可对外毕竟是我的妻子,也得算在一起吧),直接飞到了密支那市,准备和英国驻缅甸军队进行大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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