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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奥斯……艾利奥斯先生……」
小珍把身体往旁边一挪躲了开去。
「你讨厌我吗?」
小珍螓首猛摇的道:「不是!不是的!」
「那为何要拒绝我?」
「我……主人告诉我艾利奥斯先生只想得到我的肉体才会对我好,一旦得手就不会再理会我。」
「她不过中伤我吧了。」茜拉那个妖女。
「那么艾利奥斯先生,在我和你妹妹之间只能选一个的话会选谁?」
虽在半醉半醒之中,小珍的语气非常地认真,不是普通的托辞狡辩可以遮瞒过去的。
「又是你主人教你的吗?」
「是的。可是小珍也想知道答案!」
「你主人还有什么话跟你说过,你都一一说出来吧。」
茜拉那个小贱人,怪不得把牛女送我,原来早有准备。是想小珍认清我这个好色鬼的真面目。
我不可能抛弃爱玛,可我又想得到小珍。
「为什么一定要我在两难中作出抉择。小珍你一定也有过,在两样不肯轻易放弃的东西之间,非要选出一个的经验。为何不能鱼与熊掌兼而得之,您自己也不愿意在我和茜拉之间作出抉择。不是吗?」
我故作痛苦的表情,想要打动小珍的心意。
「可是主人说过,她只会要我一个。她对我一心一意绝不三心两意的。」
小珍悔恨地望着我,想鱼与熊掌兼得的可不止我一个,她自己也是。可是比起仅专情於她的茜拉,两相比较之我自然失色不少。
我在内心浮现出茜拉得意的笑容,在讥笑我敢和她抢女人。
「或许是这样!可是女人和女人不可以结婚,小珍你知道吗?」
「小珍……知道。」
「我也有收集你主人的情报,她父亲一直迫女儿和自己所选定的对象结婚。
她早晚也会另嫁他人的,就算她如何深爱你。在她长达千年的生命之中,都不愿意放弃其中数十年的家势和财富跟你远走他方?她的爱也只是这程度吧。」
「相比之下我只知道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在一起。何必计较甚么名份,爱情只要两个人心意相通就可以了。在我人生今后数十年的岁月,我都想和你一起共渡。你不愿意吗?」
「我……」
好机会!看出小珍眼神中动摇的神色。
我借势一举把她推倒,压在她身体上。
小珍诚惶诚恐地不知该怎样做,我则是非常清楚想要做什么。手指掀高她的裙子,在修长又富於弹性的双腿上游走,牛女的肌肤真的腻滑得吹弹可破。
「人生苦短偶尔放纵一下,随着本能活动不好吗?」
借助酒力的帮助,加上我巧手的成功的爱抚,小珍的防线全面瓦解,任由我安全地进佔各处。
「我这样算不算背叛主人!」
小珍因为酒意上涌脸上一片嫣红,微微喘息的同时呢喃着向我问道。
「背叛也有背叛的乐趣呀!我们瞒着茜拉,享受偷欢之乐不好吗?」
感到小珍的意志已经动摇,身体开始发情。我就不再客气,把目标移到了我梦幻中的双乳上。
一按下去软如绵却又暗藏着弹性,高耸入云的圆浑双峰不是一手能盈握的。
「唔哈……啊啊……艾利奥斯先生……」
感受着紮实的触感,我满足地在乳球上一阵揉捏搓按,引发了小珍一连串欲仙欲死的呻吟。
接下来我俐落地解开小珍的衣服,使她的豪乳能够摆脱衣服的束缚放纵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这对硕大的玉梨,有着颜色鲜艳的乳头,上面还有茜拉留下来的穿孔。
「触感上佳外观也出众,不知味道如何呢!我早就想嚐嚐你的牛奶。」
同时我的手已经逆流而上,触及小珍神秘的桃花园。探查的结果叫我又惊又喜,喜的是小珍竟然穿着性感的皮革三角裤,惊讶的是皮革有效地阻挡我一切的进犯。
我低头把小珍的红葡萄含在口中,轻咬吸吮一阵浅吻,有节奏地吸取奶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品尝到门口清甜甘甜的奶汁的同时,身下的小珍彷如被快感的电流贯穿,淫靡地呻吟挣扎不断。
应该可以开始享用正餐了!
我重新坐起准备解除小珍身上,所有非天然的物体。
可是在高掀的裙之下,我所看到的是非一般的皮革三角裤。事实上简单明确的说,那应该是由皮夹和金属做成的贞操带。
「这……这……可恶的小妖女!」
竟然给我来这一招。
犹如堕入冰窖之中,我的欲火骤然急降。我虽然可以找人开锁,可是以茜拉的性格,我就不信这贞操带没有另设机关,我可不想因此而断绝了下半身的幸福。
「不继续下去吗?」小珍妩眼如丝的问道。
我虽然被勾引得欲火重燃,但也没有办法何想。
「锁匙还在你的主人手上,现在想做也没办法了。」
想做的做不到,但该做的还是要做。我温柔地替小珍整理穿好衣服,在床上运动后这是用来吸引异性芳心的小技巧,可惜我们未能真个消魂。
「艾利奥斯先生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小珍感触良多地,横躺在我的双腿上,一双美乳也就搁在我的双腿上。
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主菜,真是叫人心痕难耐呀。
「小珍虽然笨笨的,没有什么才能胸部又大而无用。」
才不呢!你的魅力就在那巨无霸的双乳上,我在心中暗道。
「但小珍也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老爷就很不喜欢我!」
「还有艾利奥斯先生你要小心,主人为了欺负我,好几次把我打赏给监狱的囚犯,让他们在我身上乱来。」
想到小珍的心情,我失落之余对她更加怜爱。
「不过主人都不会容许男人真的佔有我,在最后关头她都会出手把男人们杀掉。我怕主人也会对你不利。」
「就算将来主人会结婚,艾利奥斯先生家中已有妻子,我也想你们多一些亲近我这个苦命人,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女仆。」
小珍说到伤心处,竟然泪眼盈眶。
「无论将来怎样,我都不会来离弃你的,乖别哭了!」
对爱玛我是情欲并重,对小珍是欲大於情,不过我发觉随着二人相处的日子增加,爱意也逐渐积累起来。
如果茜拉愿意,等我将来有钱了。我真想出重金买下小珍,可惜我知茜拉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情敌是女人更是互相利用,随时会被反咬一口的拍档,真是不容易处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在家中努力调教美妻,工余和牛女谈情说爱。事业上各地收购回来的美女已经开始陆续到达,并且展开了调教的工作。
新来的妓女只要不是处女都要找人实际上一次,评估她们的质素好分级定价。
由於淫业的女性都是按每小时收费的,所以测试的工作就被叫作试钟。
看着各种燕瘦环肥风韵姿色各自不同的美女群,我真的很想客串一下试钟的工作。
问题是除了爱玛这个心理包袱,牛女以监视的名义在工作时对我寸步不离,实在不好再去花心。更何况有一件事叫我忧虑的,是茜拉竟派人暗中混入我的帮派,不用说当然是为了监视我。
可是她的目的未必仅止於监视,而我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将这些奸细除去,只能派人暗中反监视,对奸细们的行动逐一向我报告。为了维持我在小珍心中的形象,再加上不想让茜拉找到更多我的痛脚,只好管束一下自己。
所以经过几个月的筹备工作之后,表面上帝都最大的美食街,实质上则是目前为止最大的一条花街开幕了。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这条花街的幕后老闆我,居然是一个除了妻子外只在小珍身上享受一些接吻爱抚互相挑逗的柳下惠。
给其他黑帮的人知道,恐怕会活活笑死他们!真可恨。
帝国内由於风气保守,虽然容许有青楼妓院的存在,可是管制甚严规矩众多。
但现在我以美食街的名义作掩饰,就可以公然派出身穿迷你裙的小姐们到处去宣传。
开幕首天就已经客似运来,之后一直人潮不断。在一般人口中美食街的美食虚有其名,质素一般价钱却超昂贵。可是对年青貌美的女服务生的称道,却成为了当中的特色。
原本我的目的就在这里,很快就吸引了一大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
就以只招待男顾客的美女菜来举例,以女服务生裸体作器皿在身上放各种食物,一餐的价钱比一般的公娼还贵。可是不只有新鲜感,而且不管食客与女服务生在房中有做了什么,也仅是他们间的私人感情,我完全没有违反国法,充其量是监管不力。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顺风顺水的日子到此为止了。
柏保狄亚亲自领军带着众多的手下亲自上门挑拨。人数之多超过一千,其身后可能还有其他的援军。
我与柏保狄亚的斗争,是属於一个党派中的内斗,双方源出一脉关系千丝万缕。他的手下中有我的内应,我的手下中有他的奸细,他等到现在才发觉并出手对付我,已经远比我所想的要来得迟。
柏保狄亚一身白色的武斗服,手下全是不同颜色的相同打扮,手上拿着用布包着的长条形包袱。分明暗藏武器有备而来准备劈友。
他们一出现就推撞喝骂原有的客人,稍有迟缓则喝骂殴打。
「鸣钟示警!叫客人们疏散,把小姐们藏起来,各人准备盔甲长枪。」
落下命令之后,我当先取出狼牙棒和铠甲,用来应付柏保狄亚这个强敌。
一时间人潮汹涌热热闹闹的花街,鸡飞狗走到处都是逃命的客人和小姐,很多人更是衣衫不整。
而由各间房子内,我的手下们穿戴好甲冑配备着长枪,相继列阵而出。
私藏兵器是一件大罪,盔甲却不在管制之列。为免官兵搜查时出事,所以我除了备有甲冑,还预先准备好木棍,与收藏在厨房内的特制菜刀组合,就可组成一支长枪队。
「救命……」
「我的钱袋!」
「早知今天不来。」
「衣服……」
小姐和客人潮水般地四散而去尖叫不绝。
大战在即我不准许雷比鲁这不考虑自己年龄的傢伙再出战,身旁是爱将莫师艾背后有数百手下。小伊则按照预定的计划,秘密率领三百人马绕道到敌后奇袭。
双方过千人马,在花街正中间对峙。
客人和小姐已经逃了一半,敌我之间响起了呐喊和对骂的声音。
情势一触即法,只要我或者柏保狄亚一声令下,一场惨烈的恶战即时就会爆发。
月黑风高杀人夜,今晚正是强风吹拂月照当空,决战在即使我豪情上涌。
「杀!」
柏保狄亚由包袱中取出东洋刀,身先士卒的杀过来。
「看我收拾你这个,杀父奸妹的叛徒。」
就像国家之间,进行侵略需要藉口。黑道之中无论是抢夺地盘和帮主之位,也同样需要理由来把自己的行为正当化。
父亲的而且确是病死的,但是我和柏保狄亚都不约而同,在对方头上加上了杀害前帮主我父亲的罪名,他这狡猾的东西还额外的再给我一个奸妹的罪行。
「想不到你这个伪君子,也会一马当先。」
我手中的狼牙棒雷霆万钧的一挥,迎上了柏保狄亚迅雷般来袭的东洋刀。
「铿!」
刀棒交加的清脆声音,响彻整个夜空。
以此为开端爆发了激烈的械斗,战斗由街道的正中央,向四方蔓延开去。到处闪动刀枪交锋的兵刃反光,眼前所见尽是被东洋刀劈飞的屍体,以及被长枪贯穿者惨叫倒地的样子。
兵刃闲的碰撞,爆出了耀目的璀璨火花。
天无二日臣无二君,一帮之内只能有一个帮主。
我一人持棒独斗柏保狄亚。
「让我代替你父亲来教你,拥有优势的时候就要一举把敌人压倒,不要给他们时间。」柏保狄亚一声阴笑,手中的东洋刀舞出一片水银泻地的刀光向我进迫而来。
「那么我也回敬你一句,身为帮主不能随便贸然上阵,否则就会成为敌人狙击的对象,形势一举被逆转过来。」
我以狼牙棒居中防禦且战且退,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攻击,静待反击时机。
自己的天下当然得要自己一手一脚的打出来,我是不会退缩在背后只会指使手下的。现在我弱敌强,我想都没有想到柏保狄亚这种人,也会亲身上阵。
现在什么长远大计和阴谋都用不着了。只要我能够在这里干掉柏保狄亚,我就会成为胜利者。猎物既然自己送上门,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在这种混战中,除了正面的敌人,还得防备左右背后的人,偷袭或误闯进来。
我们也无可避免的受到别人的打扰,我的一个手下滚倒在我和柏保狄亚之间。
柏保狄亚身形一闪骤然间失去了踪影。
接下来一道红光夺目的刀光,穿透前方的人体从下突刺而来。
我就是在等这个机会,狼牙棒发出夹带风雷之声的全力一击,狠狠敲在刀身上。
「喝!」
狼牙棒的优势在这时候就发挥出来了。沉重的棒身打在狭长的刀身上,使钢刀化成了星晨的碎片般。
「死期到了柏保狄亚。」
我算准柏保狄亚,现在身穿布衣手执断刀,绝对难逃一劫。
狼牙棒一个旋转,幻起全重棒影打下去。
「啪!」
没有料到柏保狄亚竟然一个起落之间,就拾起了我手下的长枪,横枪一挡架着了我的狼牙棒。
「虽然这几年我小了亲自出手,但是你也不要太小看年长者的经验和技术。就凭你也想要杀我,等多一百年吧。哼!」
柏保狄亚稳着阵势后使枪如臂指使般轻易,幻起重重枪影又再攻来。
我暂时改採守势,等待抢入近身相搏。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等到今日才来解决你的这条花街?」
「我就是等你把钱全花进去,然后将之一举摧毁。届时你金银财尽一帮狐群狗党自然不战自溃。」
柏保狄亚手中的长枪,配合着嘴上的心理攻势,攻得如同急风骤雨步步进逼。
可是我却守得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动,并且在嘴上反驳到:「那里有你想得那么美好!我要教你知道你的等待不过是养虎为患。」
原本繁华热闹的花街,现在横七八竖的躺满死伤者,在刀光剑影之间更有浓烟冒出,想必是引起了火灾。
「你的确准备得很充足,我上千手下也攻之不下,但人多自然较佔便宜。混战之余我还能派少数人去放火,等你的花街烧个精光,看你怎么办!哈哈哈。」
「嘿!只要在这里宰掉你,我的一切损失都可赚回来。」
我挥捧而上两个人又再战成一团。按照预定计划小伊早该率众来援,使柏保狄亚一方陷入前后夹击中不战自溃。但我一等再等还是见不到她的人影。
要留下柏保狄亚的性命不容易,扣除小伊带走的人马,我已再派不出多余的人手去灭火,心中焦躁更甚。激战正衡之际远方传来了属於军队特有的号角响声。
好明显来的不是我的援军。
「看来官兵要来了呢!今天先打到这里,如果你还有命的话下次再战。」柏保狄亚虚幌一枪,得意的冷笑着带领手下撤退。
「你这没种的狗贼别给我逃!还未分胜负呢!」
黑帮的械斗如果不是在事先约定的荒野郊区,在闹市中战斗往往未分出胜负官兵已经来了。今天也是如此情形,只是小伊的人马究竟到了那里去。
官兵的来临对我来说却是一难刚去一难又来。
「把枪头的菜刀头拆下来收藏好,替伤者包紮和全力救火。」
当我和还完好无伤的手下们,排成长蛇之列,浑身大汗地传递水筒灭火时,治安玛丽娜带同大批官兵赶到。
她立即下令手下灭火,拘捕参与械斗的人,封锁现场并要负责人接受问话。
我身为监狱的逃犯,不方便直接拥有花街的业权。所以是由我一个手下作名义上的拥有者。现时的情况我无可避免地得出来处理,面上自然戴了银面具。
我、雷比鲁以及名义上负责的手下出面应付这嫉恶如仇的治安官。
「你们是这里的负责人。」玛丽娜见多识广,一看我们的阵势,就猜到谁才是真正的负责人。不过她就算知道也只能出面拘捕替我顶罪的手下。
「在这个帝都内凡是触犯国法的人,都必定难以逃脱法网的制裁,你们想必很清楚的。」高头大顶的玛丽娜,伸手一拨她波浪般的金发,体态婀娜地交叠双手站定,藐视地看着我们几个罪犯。
面前的美艳尤物,是当日把我裸身逮捕,又斩断莫师艾一只手,伤了小伊面孔的死仇大敌。想到当日之辱,可能的话我真想把她打倒在地,然后就地正法教他一嚐我龙鞭的厉害,但如今唯有先行忍耐。
雷比鲁双手一阵搓按,一副小商人的模样似的回答:「我们当然知道,小的老闆只是一个殷实商人,经营美食街只为求得三餐一缩。今天飞来横祸,不只有黑帮在这里劈友,还弄翻了火炉引起了火灾。治安官大人定要替我们出面缉捕罪犯取回公道。」
「小跟我在这里卖弄口舌,你们的护院就参加了械斗,不只如此还有人举报你们经营淫业,以及私藏兵器和麻药。一干人等全要要带回官府问话,该逮捕的逮捕,该释放的自然会释放。」
被玛丽娜如此义正严词地教训,我这口气可再忍耐不下去了高声道:「护院是干什么的,当然是保护我们。你不逮捕逞凶的匪徒却要逮捕护院所为何事?至於说到经营淫业,我们可是帐目分明一分钱一分货绝无多收,不管女服务生与客人有何关系,都是两情相悦与我们经营者何干。再说到私藏兵器,木棍、菜刀和盔甲可都不受到管制。麻药一事更纯属子虚乌有。」
被我一阵抢白,玛丽娜气得杏眼圆睁。
「好会能言善道的一张嘴,有罪无罪本官自然会查明,你身为百姓就有义务协助官府调查,坦白交代一切。」
「你说协助就协助,你说交代就交代呀!我们能有什么好处,是官府付钱还是用你的肉体来付?」
我流氓无赖的说法,引起了附近的人暗中窃笑。更惹得玛丽娜羞怒交加。
「铿!」
银光一闪玛丽娜已拔出蛟龙剑在手,抵在我的颈项上语气深寒的道:「你这小毛贼也敢出言侮辱本官。」
「怎么?想杀人吗?官兵杀人呀!救命。」
帝国之内虽然财可通神有权就有钱,我就不信青官名声响亮的她也敢公然挥剑杀我。
「嘿!我就看看你这藏头露尾的傢伙是甚么真面目。」
剑光再闪玛丽娜俐落地劈开了我的面贝具收剑入鞘。
现在我可是帝都的头号通缉犯,我不能给人看到真面目,惊骇之中连忙用手掩面。
第七章 裸妹遊街
之后玛丽娜并没有逮捕我,反而她面上冰冷的玉容出现了一丝惭愧之色。
「抱歉!」
呼!好险。
单靠一个面具,我还不敢公然出来活动。所以我要帮内的专家,把我的面孔易容化妆成严重烧伤的模样。
这位辣手无情的治安官,幸好没有再进一步深究我的脸,否则我非被关回监狱不可。
始终是官字两个口,被玛丽娜一挫我的锐气之后,我们还是得忍一口气屈服收场。
等官兵退走之后,小伊才率领一众满是血污的部下狼狈回来。柏保狄亚不愧老奸臣滑之辈,事先已安排了娜拉这婊子随后负责接应。小伊的部队人小不敌人多,要不是官兵及时到来损失还会更多。
总结今日的损失实真的是叫人惨不忍睹。柏保狄亚的进攻,一计之余又一计,合计斩杀伤害我手下百人,烧掉花街的十分之一。更派人乘乱插赃嫁祸把兵器麻药偷运进来,好利用官府对付我。而他还有一招苦肉计,利用几名老弱残兵,向官府自首承认是嫖客,控告我手下最出众的小姐们卖淫。
死伤加上被逮捕的手下共有五百多人,最为漂亮的小姐也被逮捕入狱,花街因私藏违禁品而被暂时封闭不许营业。而柏保狄亚的损失只有二、三百人,加上一些麻药。大战过后我还得给死伤入狱者发安家费。
被柏保狄亚压迫到这般田地,我的发财大计顿成泡影,唯有和头目们回家商议如何补救。
雷比鲁抚弄着快要秃的头道:「柏保狄亚这傢伙真厉害,一出手就打击了我们的生意。」
莫师艾拍桌怒叫道:「可惜那时候我没能一枪宰了他。」
小伊语气深寒的道:「下次我要亲手擒下娜拉。」这次和她对阵的正是娜拉。
莫师艾续道:「老大不如我们以眼还还眼,用他的手段来对付他旗下的地盘。」
「你不要冲动鲁莽,形势比人强为了便於防守和增大声势,所以我才建立起花街。相反他们的据点可是分散的,就算你出手也只不过像平时一样抢地盘,不可能一次过重创对方的。」
可恶!难道没有办法报这一箭之仇。
雷比鲁道:「目前先找回足够的小姐,还有修理花街的建筑。等禁令到期再重新开业。」
「就算重新开业也没有用的,柏保狄亚再来时怎么办?」
一班人聚在一起,却没有一个能想出解决的良方。
「暂时先这样,大家回去休息一下。反正我还有钱,大家不用担心生计。」
实质我也快要没钱了,一千五个手下和几百个小姐每天要吃饭,但在手下面前只好装出一切很快会解决的样子。正如军心动摇的军队打不了胜仗,没有士气的帮会也是相同的。
就这样事情拖延不决了半个月,我甚至连调教爱玛的心情也没有,暂时唯有与小伊、莫师艾等出击攻打柏保狄亚的地盘,靠抢战利品来提振一下士气。原本我一直把小珍留在身边不让她参战,到此地步我只好连她也派了出去。
可是迫在眉睫的财政危机还是没有解决之道。
小珍和爱玛千方百计地想要让我心情好转,可是男人无财又怎可能精神得起来。
「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弄好了晚餐我们先吃饭好吗?」贤慧的爱玛把一碟碟香气四溢的菜式放到桌上。
然后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殷勤地劝说。
「不用了!今天我又出去劈友,现在连动也不想动。」
善解人意的爱玛,知情识趣地让我睡到晚上。可是一觉醒来我依然无精打采。
见到我这个样子爱玛无奈地离开了睡房。
「唉……」
不久后爱玛又回来了。
四肢爬在地上,就像一头乖巧聪明的小狗一般。口中含着调教时使用的项圈和绳,脸上红得像苹果一样,羞涩得不敢和我四目交投。
刹那间我一洗颓风,斗志伴随着欲火急速上升,下身肉棒变得有如擎天一柱。
「汪……汪……」
爱玛放下口中的项圈和绳,然后用头去擦我的脚,就像真正的小狗。
「让你担心了,我会振作起来的,不会浪费你的苦心的,今晚我们到街上散步兼欣赏明月清风。」犹疑不决并不合乎我的个性,妻子都做到这地步我身为男人大丈夫的岂能不振作?重振雄风之后我吩咐保镖,在前后方护卫等到深夜就出发散步。
「刚才你不是主动要主人带你出来散步的吗?现在怎么又不愿去了。小狗不可以耍性子的。」
我拉着爱玛要把她扯出街上。
「可是……太羞人了!」爱玛无比羞赧地回答。
的确以往的调校也没有这么大胆的。爱玛的打扮和真正的小狗没有一丝分别,仅仅是项圈系上一条狗带就这么简单。
「出来!世上哪有会说话的狗。」
「汪……」
我把爱玛拖到夜半无人的街上。
柔和的月色晒遍在她千娇百媚的胴体之上,性感赤裸曲线诱人入性。柔美的裸背,圆浑且弹性十足地的小屁股蛋儿,纤美修长的双腿。十四岁少女的幼体,一丝不挂地沐浴在夜风中。嫩滑胜比丝绸的肌肤因害羞而泛起樱色。
「唔!好香。我好像闻到爱玛花穴传来的淫靡香气。」
「汪……汪……」
爱玛屈辱地学狗叫抗议,螓首低垂四处张望。
「爱玛真的是冰肌肉骨呀!摸下去又滑溜又冰凉叫人心旷神怡。」
我一手牵着爱玛的狗绳,另一手在她的雪臀上揉搓抚弄。
「害怕吗?」
身上寸缕未着,深怕被人发现的爱玛,对於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如一只惊弓之鸟,教人愈看愈觉得可爱。
「只要哥哥你不再烦恼就好了。爱玛会尝试忍耐下去的。」
不再学狗叫的爱玛深情的道。
这份深情对我来说可是刻骨铭心的。
「白天你怕招人非议不愿出门,现在我们兄妹二人在月夜下散步,也很浪漫不是吗?」
「可是太羞人了,还有种寒气逼人的感觉。」
赤身露体的爱玛少不免有点瑟缩发抖。
「前面就是早上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央还有水池。我在那里替你取暖好吗?
而且爱玛也可由水的倒映中得知自己放浪的模样。」
「哥哥是个大坏蛋!」爱玛不甘心的说,身体却没有拒绝我的牵扯。
来到波平如镜的水池边,环视在包围广场的平房,一想到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恐惧之中我更形兴奋。
伸手一探爱玛的桃花园,触手之处尽是温热黏稠的爱液。
「扮成狗儿在晚上散步你竟然也会动情,不愧是我的变态妹妹!」
「哥哥……」
爱玛简直靦腆得不敢抬头,全身也变得僵硬起来。
「喔……啊啊……不……」
我的手指在或滑如凝脂的桃花园上一阵爱抚,然后寻觅到花穴之内。
温热嫩滑的嫩肉包裹着手指在蠕动不断,蜜穴内湿漉漉的仿似洪水暴发。
「啊……啊啊啊……哈呀……」
我让爱玛扒在水池边,然后移师到她的八月十五后面。
爱玛的桃花园上仍然光滑如昔,没有长出一株杂草。在爱液的反光之下,於月色中璀璨生辉。
该是时候了。
我让下身的欲望之鞭脱离理性和衣服的束缚,挥洒暴露於虚空之中。
面对眼前的迷人的诱惑它精神够抖擞士气昂扬,粗黑壮硕的躯体上佈满充红的血管,蓄势待发地为入侵作准备。
「哥哥……」
此时爱玛羞涩的回眸一看,既害怕又期待地含羞低头。
那一个眼神更进一步地挑起了我的情欲。
我旋即不再客气地,採用令女方深感屈辱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分开爱玛的粉腿,双手打开她被水淹的神祕花园,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而入。
「啊啊啊……啊……哥哥……」
滑嫩狭窄的花穴被我贯穿,妹妹发出了仙韵一样悦耳的呻吟。
进入了妹妹体内之后,我的分身受到肉壁不断涌来的压力,单是蠕动带来的快感就叫人兴奋不已。
「哥哥……那么大的一根……在我的体内……啊啊啊……」
从水池的倒影中,看着我勇猛的抽插活动,爱玛震撼得全身发软。
由於妹妹的反应,更进一步的提高了我的征服感。我像是不会疲劳的木偶,连续不断地进进出出,使得妹妹的淫水也因压力而被喷洒出来,快感更是一浪高似一浪。
「啊啊啊啊……爱玛好像要飞起来了……」
妹妹陷於半失神的状态,完全不加压抑地尽情大声淫叫出来,处於高潮的巅峰中。
我也差不多到了界限,把积蓄已久的阳精一次过喷洒在花穴内。
「啊啊啊啊啊啊……」
爱玛虚脱地躺倒在我面前,脸色娇妩发红。微隆的花唇上倒流出二人黏糊糊的分泌物。
那一晚在居民点灯开窗察看之前,我及时抱起爱玛逃走了。第二日我不再犹豫牵挂,把茜拉相约到花街为我的新出发作准备。
看着原本华丽气派繁华一时的花街,现时冷清清地没有人迹,部分地方还因为受损而要关起来。黑妖精玩弄着她的银白发丝道:「干得不错嘛,可惜只有一星期的短暂风光,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昨晚我在水池边沉思的时候,有了一个点子。花街的概念是没有错的,问题是解决柏保狄亚的进攻,以及官兵搜查的问题。所以我要利用一下你父亲的关系,他掌管的是帝国水师。我把经营花街改为花艇,就可避开治安当局的管辖。在海上战斗的话,今次我会一定把柏保狄亚一口气打到溃不成军。」
我的计划已经成竹在胸,甚至可以说预见到面前的胜利。
「很有创意嘛!」听完后茜拉笑容可掬地替我鼓起掌来。
「把这里卖了用来买船,并且把装修拆下来改装到船上。不用太多钱,问题是我还要找新一批的小姐。」
茜拉接下来亲暱力的拉起我的手说:「简单而言你就是找我要钱。」
「没错!」
一直满心欢喜的茜拉,於是笑得更加畅快的说:「没有问题,我最不缺少的东西就是钱。不过之前是谁拍胸口向我保証一定会成功的,现在却要我再次拿钱出来。」
然后她美眸中闪烁着狡猾的光彩道:「需要钱的话就抛开你高傲的自尊,跪在我前面舔我的鞋!」茜拉意气风发地拉高她身下的长裙,露出纤巧的玉足。
「舔啊!」
这个骄傲的贵族千金,她以为自己是女王,我是她的奴隶还是宠物吗?
「这个简单,不要说是舔你的鞋子,要我舔你可爱的屁股蛋也没有问题,不过我只会在床上做爱的时候舔,你想要我舔的话就自己把衣服脱个清光。」
茜拉轻摇着她金光闪闪的扇子,脸罩寒霜收起自己的脚说:「你好像弄错了现在谁才是发号施令的人,不听命令的宠物是不会有赏赐的。」
「弄错的人是你吧!如果你不再借钱,之前的钱我是不会还也无力还。况且无归岛监狱的暴动,再加上今次你借钱给我的平白损失,你在父亲面前还有何面目。」
「你不是最想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吗?谁叫你误上了我这艘贼船,想要我还钱的话,就再拿钱出来。」
听到我这一番歪理,茜拉完全呆了。好一会儿才微怒道:「你想得美!枉你平日自吹自擂,原来不过是一个吃软饭,只会在我这里骗钱的无耻之徒。」
我双手拍掌的说:「多谢你的讚美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从一开始我就是坏事做尽吃人不吐骨的黑道。欺骗无知少女不过小事一件。现在你是借还是不借?」
被我恐吓茜拉还是面不改容的说:「你这傢伙还真够狡猾的!不过我就是欣赏你这个地方。」
「我认识的男人不是只会摇尾乞怜的奴才,就是愚昧自大的贵族公子哥儿,再不然就是朝廷里老奸巨猾的大人物。连我也敢强上的年轻人,果然是与众不同。我觉得自己有点开始喜欢你了!钱的事就当作我上了你的当,你要多少即管开口。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如果我死活不肯再借钱给你,你怎么办?该不会像那些吃软饭的,不是跪地哀求就是动手打人吧。」
我搔一搔头顶说:「方法我当然有,只是哄你给钱的代价最小才即管一试。否则我已经下了决心,不管是去暗杀、抢劫还是绑架我都要成功。」
刹那间茜拉不相信的反问:「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可是做好了转入地下活动的打算。」
暗杀、抢劫还是绑架,每一个黑帮平日不知干多少,但下手的对像多半是平民,少数是其他帮派。对付平民百姓获利不多,对付别的帮会他们也不是吃素的,必然会作出相应的反击。
要能够获得庞大的回报,下手的对象必须是富商巨贾或者大贵族才可能。
黑道中人表面上风光,实则就像森林中的野兽,无法正面对抗人类一样,无法正面对抗官府。帝国之内钱权交易,官商勾结关系千丝万缕。每一个大富豪和贵族背后,都必然有相应的朝廷势力。
要跟他们作对,而又没有人在朝庭中好办事的话,这就等於与整个帝国及所有的帮会为敌,势必被剷除消灭。
能够破坏这个丛林法则的人也不是没有。那些组织神秘,只有少数精锐,专干绑架、暗杀等勾当的集团。
但代价就是有钱也不能花,必须暗藏在国外,否则一旦被人查获以致身分败露,就会被黑白两道追杀,万一被人生擒捉到,酷刑之惨让人心寒。
「要这样做的话,可也十分有趣!」
「只有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妮子,才会觉得有趣。」一想到万一迫不得已要,这样做的话其代价之大,我可没有心情开玩笑。
「还有一件事,我想要你给我小珍的锁匙。」
「你是在开玩笑吗?」茜拉满脸的不悦。
「我不是在开玩笑,你把她安排在我身边,还不是想她认识到我这黑道中人卑鄙的一面。等她觉悟前非再回到你身边,到时候你才会认真的动手铲除我吧!」
恐怕是被我说中了心事,茜拉脸无表情地沉静下来。
「我相信牛女最后选的一定会是我,你身为一个女人根本不能给她一段婚姻一个名分。如果你对她是真心的,又何必把她拘束在身边?。」
好一阵子的沉默之后,茜拉强压怒火愤恨的说:「我最讨厌被人说破心事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臭男人。你又以为我是什么人,只要所爱的人幸福就自我牺牲也在所不惜吗?」
「我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如果得不到也不会给别人,我情愿将之毁掉。」
凌厉的杀气由茜拉身上散发出来。
想不到她对牛女的重视之深远远超出我估计。或许我不该鲁莽地提出这个问题。
但话已经出口,不是我想收回就能收回的。我乾脆挑明了直说:「该放手的时候还是放手的好。」
「那么我们来赌一赌?」
收敛起脸上的怒容,茜拉语带妩媚双眼挑拨的向着我:「我就用小珍作赌注,赌你家中的妹妹娇妻。如果你再失败的话,我就把她捉来养在身边作宠物。」
「你敢还是不敢?」茜拉的纤纤玉指直指我鼻尖。
这傢伙!
「大家都以自己的女人作注码很公平呀!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别以为这次输了还可以耍无赖。」
我们赌的不止是爱的女人,还有自己的尊严与眼光。
最后我们立下了正式的赌约,茜拉还派了人到我家监视,以防我输了的话就不承认赌约带着爱玛逃走。
谈判结束之后茜拉在她的四个瞎子保镖的保护之下离去,途中她看到身上穿着学生制服的小伊正在工地里工作,似乎感到非常有趣地驻足观看。
以我自己来说,我是不想小伊追随我成为黑道中人的。对於我坚决拒绝她加入的回应,小伊是用她那一柄大斧头架在我的颈上。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得无可奈何地答应,事实上在此用人之际多一名猛将的效果是非常可观的。
我提出的交换条件就是要小伊继续学业,但讨厌读书的她,除了放学之外,还经常旷课来我这里,久而久之我只能任由她自己作决定了。对这个年纪比我小,又天生神力经常挥舞着大斧的小妮子,我是拿她毫无办法了。
「你这个暴发户!我养了一头小母牛,你就学我养熊族的小姑娘。看来你的恋童癖很严重呢!」大概是刚才的心情不好,茜拉语出伤人地讽刺我。
这种程度的毒舌攻击,对我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问题是现场还有一个表面文静,但内里脾气火爆的人物。
小伊手上正巧搬运着一根约呎阔的樑柱,当她那灵敏的耳朵听到西拉的一番说词后,一举手就把樑柱扔向茜拉。
「轰!」
雷响般的声音过后,樑柱斜插在茜拉前方的尺许激气漫天尘土,这一震撼性的变化使她立时收敛起嘲笑我的表情。
犹如从天上下凡而来的小仙女,小伊轻巧地跳起横越长空降落在樑柱之上,傲然地俯视着下方的茜拉。
「你刚才说谁是被饲养的熊?」我的小姨眼中闪亮着寒芒,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出手教训茜拉的打算。
在我烦恼得头皮发麻的时候。茜拉却好像全然不知害怕似地,抬头仰视着小伊的裙下春光。
接下来这个女同性恋的黑妖精贵族千金道:「穿小熊内裤的熊女吗?这个东西有趣,我再给你五千个金币,把这头畜牲也卖给我!」
在我出口劝阻之前,被茜拉好色的视线看得面上暗透玫晕的小伊,一声暴喝怒叫道:「你说谁是畜生。」
接下来展开了一场触目惊心的攻防战,小伊拔起地上的樑柱作武器以一敌四,力战茜拉的四个瞎子保镖,五个人快如闪电地在工地上展开一场大战。而茜拉本人则悠然地站在一旁观战,完全不在意她给我惹起了多大的麻烦。
「还不给我叫你的保镖们住手。」
「要动手的可不是我!」
「你不叫他们住手,我就叫我的手下代劳。」面对茜拉这刁蛮的贵族千金,我不得不加重语气。
「你这么凶恶的样子,万一把我吓怕了的话,小心我改变主意。」
要对付这傢伙真的不简单,单是讨饶没有用,用强又怕把她真激怒了。
不管了!
利用四名保镖琴陷入激斗的漩涡之中,无法分身之际。我一把抱紧茜拉,冒着被她咬舌头的危险,强行把舌头伸进去。
好一阵子的深吻之后,直到她快要透不过气来我才停止。
「她是我祖父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可不是什么宠物,你要作弄人的话即管找我来奉陪,何必在乎一个小孩子。」
「住手!」茜拉不甘心的下令。但是她擂起粉拳往我身上狠狠地乱打,还用脚踩我的脚尖。
为了平息她这小魔星的怒气,我唯有忍辱负重任由她虐待一时。
解决了一个还要摆平另外一个,小伊也不管自己身上还穿着学生制服,在战斗中裙子不时飘起,露出白色的小熊内裤,完全无意收手。
如果连两个女人的吵架都无法摆平,我在众多的部下面前还有何面子可言?
闪过如颱风般横扫一切的樑柱,我好不容易逼近到小伊的背后,一手伸进她的裙子内探索,摸在她那还在发育中的性感小香臀之上。
「我的好小伊,给我冷静下来好不好?」
「你这么无尊长的变态!」俏美的小脸蛋儿窜起一阵嫣红,小伊抛下樑柱赏了我一个耳光,气得掉头就走。
以小伊的性格她非逼着茜拉道歉不可,而以茜拉的为人是打死也不肯道歉的。
我惟有出此下策气走小伊,并且谨记日后要尽量避免让她们两个接触。
茜拉今次提供的资金比上次小,真是个小家子气的女人,还好她没因为与小伊吵架而改变主义。但另一方面她以从前在监狱的关系,替我弄来了一群质数不均优劣皆有的女犯,好供我东山再起。
这一次不仅是我和柏保狄亚之间的帮派斗争,同时也是我人生的关键时刻。
如果获胜了可说是从此平步青云,以一统帮内为起点,朝向称霸帝都之路。
一旦输了的话,所有的资金都花光了,败者衡败再没有机会挑战柏保狄亚,充其量不过成为一个小混混,手下还能有过百来人已经不错。
至於爱玛的事,我根本不敢去想把她输掉的情形。
第八章 怒海浴血
由经营花街改为花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后,在筹备工作上可说驾轻就熟非常顺利。问题是茜拉给我的女囚犯,一个个泼辣非常拒绝服从。如果直接起用她们作小姐,就算柏保狄亚不来捣乱,客人也必然会被全数赶跑。但茜拉因小伊而对我作出的这个小报复可难不到我,我将最泼辣的几个女犯,直接用铁链锁起来,由客人来调校她们玩性虐游戏,把其他人都吓得顺从下来。
前前后后的准备工夫总共花了三个月才能开幕。
而在开张的当天,我就已收到内应提供的情报,柏保狄亚一派会大举出动。
而我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甚至请来了茜拉到场观战。
我的花艇队一共有四艘巨舰,与十多艘中形船组成。内部装饰陈设的金碧辉比起原有的花街有过之而无不及。扣除历次械斗争地盘中死伤和被逮捕的人,尚余的一千五百个手下中,出动了一千人。
开战前我把所有人集合在甲板训话。
「一直以来辛苦各位了,接下来的一战只要我们赢了。就可以挽回之前的失败。」
「你们加入黑道无非是为钱。我出钱你们出命,你们愿意把性命卖给我吗?」
我神情肃穆地扫视过千手下。
「还用说吗?我们的命早就是老大的了,大家说是不是?」
莫师艾带头忠心的说,其他人自言奉承起哄跟着说为我不惜一死,上千人放声高呼士气昂扬。
多得莫师艾这个忠心有余,脑容量不足的兄弟,否则不见得如此顺利。
「让我们来预祝胜利。」
我高举酒杯祝贺后,把酒洒在甲板上。鲜红色的葡萄酒就像预示之后会血流成河的大战。
「各自回去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我只留下军师雷比鲁、小珍和茜拉在身边。
「你特意找我来,就是为了听你们喊口号。」
「我可不会这样无聊!我们的赌约今晚就会有结果,你到我安排好小船上去观战。等开始劈友的时候刀剑无眼,万一误伤了你我可得罪不起你的父亲。」
「我就静待你的结果。」茜拉最后看了小珍一眼,欲言又止的换乘小船离去。
我和茜拉的赌约,只告诉了雷比鲁和小珍。
「这一战会死不少人呀。」雷比鲁略带伤感的说。
「要获得胜利总要有牺牲的,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这就是现实。」
「假若帮主成功,我想茜拉的感情必定会大受挫折。但是接下来她应该会理智地承认我们的实力,届时我们的合作关系会稳定得多。甚至可以藉由她直接联系卡古鲁亲王。」
「希望一切就像你的分析一样。」
拍拍他肩膀吩咐雷比鲁告退之后,我拿起和我出生入死的狼牙棒,仔细擦拭每一口突起的钉。
「我不喜欢经常满嘴都是爱不爱你的。这一战之后,我想你留在我身边。」
小母牛满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忙乱了好一会儿,辞不达意地胡言乱语了好久,才能冷静下来的说:「这个……这个……我们不是物品,艾利奥斯先生怎可以和主人用我和爱玛小姐来作赌注。」
「我不想再多作解释,但你以为我会随便答应用自己的妻子作赌注的吗?这该足以说明我对你的感情有多重视。」
「我……我……我……」牛女垂头丧气似地,话说到一半又吞回肚里。
我改为採取主动,把她抱在胸前压着那跌荡有緻的豪乳道:「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想!我想。」
小母牛终於下定了决心,闭上双眼抬起螓首一副献吻的样子。
我在她额头上香了一口浅尝即止。
今晚!我杀意甚浓,等待着我的宿敌。
等到华灯初上,外围的马仔纷纷回报发现敌人。不止由陆上,柏保狄亚水陆并进,单是先锋已经和我方数目相等。
在我搬到了海上经营,脱离了治安局的管区后。他再无法利用官府对付我,大家都要以真凭实力决胜负。
我傲然站立在船首上,放眼往码头方向望去,上千手持火把的人流构成了一股火炬的浪潮蜂拥以来。而在四方的海面上,乘着大、小艇的敌人陆续出现包围而来,总数多到难以计算。
「他们很多人呢!」牛女畏怯地缩在我身后,软绵绵的酥胸就压在我的背上。
「来得越多越好,正好一网打尽。」我狰狞的一笑看着灯蛾扑火的敌人,但是柏保狄亚的船只的数目比我预计的还要多。
「派战船出击扫清海上的敌人,全力守着码头不要让柏保狄亚的人登船。」
卡古鲁亲王是掌握帝国水师的大人物,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靠山。跟茜拉讨价还价后我以贱格购买了五艘中型战船,名义上五艘船都是已拆除了武装要报废的旧船。事实上弓弩火炮齐备,还有充足的弹药箭矢。我的手下又已训练了超过一个月,为免走漏消息,期间都要隔离孤立不许对外联络,用这秘密武器来解决乘着大小木船的敌人,简直是虎入羊群。
事先我在这五艘战船上加装伪装物,使其表面看来仅是一般民船。现在拆除伪装全力出击,海上的战况明显有利於我方。而且领军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个年纪轻轻却英姿飒爽的小姨伊莲娜,棕色的秀发随风飘扬,肩上托着一门小型火炮,不断向敌人发炮猛轰。
我的五艘战船或击沉或重创一只又一只的木船,就算偶而有小数能够接近,也无法登上有装甲的正规战船,只会落得被撞成碎片的下场。对於中型较大的船只,威力虽然没有对付小艇的厉害,但也明显地佔有优势。
火箭和炮弹的所过之处,把漆黑的海面照成了白昼。柏保狄亚的人马被杀得溃不成军。觉悟到以箭矢和火炮远射对己方大为不利的敌人,把余下的船都向我停泊在海中的大船冲过去,展开登舷的肉搏战。等到过半的船都被击沉击伤,余下的人已纷纷杀向各舰之上,海面上满佈浮屍,和着火焚烧的木艇,眼前所见的浓烟和火光正反映着我的初步胜利。
结束了火炮对战的小伊,放下了手中的大炮拿起她擅长使用的大斧,一面杀气地准备肉搏战。
对比之下陆上的战况则是另一回事,对方人多势众轻易突破了外围的防线,打击在由莫师艾领军防禦的码头之上。
除了小伊旗下的五艘战船,我的花艇是由各艘船,分别以铁索连起来,铁索连舟成一海上要塞。舰队的失陷就意味着我的全面败北。以我船上目前的人手用来对付大胆登舰近战的敌人还足够。
「莫师艾撑下去不要退缩。」我担忧地看着前方,下令派出小船把码头上的人彻回来。
双方反覆冲击,喊杀声响彻天际。敌人潮水般一浪又一浪似地涌来,尽管莫师艾奋勇当先,但敌人中也不乏好手。
太多人聚集在码头之上,战况惨烈到不停有人被挤下水去,被踩死的人甚至和被砍杀死的一样多。
「且战且退不能自乱阵脚全面崩溃,所有能动的人都给我换乘到小艇上。」
同时间登上巨舰的已经被分割包围逐一被消灭,我高声命令的同时使用了茜拉给我的戒指。这次不再是观战,这次我要让小珍和和一起下场杀敌。
见到我的加入,柏保狄亚也终於亲身上阵。
在人群之中我见到柏保狄亚准备好的祕密武器排众而出,超过五名的魔法师,向着海面施法,造成一条可供大军通过的冰之桥。
「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忌。」一边奔跑一边杀向船上的柏保狄亚弯弓搭箭,在众多部下的包围之中,一箭朝我射来。
这一箭破空而来劲度十足,几乎是箭刚离弦就已经到了我眼前。
「铛。」
还好我手急眼快,及时用狼牙棒格开。
「就凭这种程度的箭,也想要对付我。哼!你有种就拔刀跟我单挑。」
「你能够闯过我的手下们再说。」
柏保狄亚俊伟的面上挂着轻视的神色,根本不给我机会,只在冰桥上对我放冷箭,让手下冲击我的海上要塞。
这种情形之下,我和乘小艇撤回来的莫师艾与小珍组成一个互相掩护的三角阵,成为防线的中流砥柱迎接敌人的波浪猛攻,力图阻止他们爬上来。
我的狼牙棒挥动快若迅雷,把一个个的敌人打得血流披面。旁边的莫师艾义手所过处,敌人简直是被活活撕开。
平日呆呆笨笨的小珍,在解除戒指的封印后,犹如变换成另一个人。
头上的一双尖角焕发着赤色的光辉,眼神中闪烁着魔性的杀气。原本代表柔弱与服从的女仆服,像是成为了死神爱穿的黑衣。至於小伊正忙於清剿早先由船上攻来的敌人,目前根本分身不下。
小珍赤手空拳地战门,杀伤力却比我和莫师艾都还要强,出手快如闪电,以一身蛮劲折断敌人的手脚,打碎他们的骨头。甚至徒手挖出敌人的心脏。
牛女的动作就像舞蹈般美妙,傲人的双峰诱人地起伏抛荡,我看着她轻巧俐落地锁着一个大汉的手,有如行云流水般转到大汉的胸前一肘打断其肋骨,然后一个转身已闪到了另一个敌人的身边。
「对方太多人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杀了他们的首领。」
小珍自信十足地说,眼神锐利地锁定迫近到船边的柏保狄亚。
「你不要去,太冒险了!」
我手上再挡开一枝柏保狄亚的冷箭,现时兵凶战危,小珍虽然自信我可不愿让她冒险。特别是柏保狄亚的身后,有受到众多帮众保护,不断施法发动远距离攻击的魔法师,去了的话未必有命活着回来。
「好吧!我听你的。」
小珍脸上闪过一个我不熟悉的狡猾笑容,一双巧手轻易地捏碎敌的人手骨后,她的娇躯一个妙旋又转回到我身边。
我身旁有两个好帮手,自己的安危一时不成问题。但大局并不是靠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改变的,我目前所在最靠近码头的这艘巨舰陆续沦陷入敌人的手中。持着人多势众,柏保狄亚一方全力压迫攻来,在每前进一尺都要用鲜血染红地板的情形下,逐渐控制着整艘船。
巨舰内刀光剑影杀砍不断,鲜血横飞扬伤亡枕藉。
「大家支持下去,在这里输了我们就没有未来的了。」
看着形势越来越不妙,我竭力大喊鼓舞着手下的士气。
「是你们想支持下去,就可以支持下去的吗?」
柏保狄亚一声冷笑,又再投入了百多名手下。而我已经没有人可以再加入进来,而他也终於亲身登上船上。
「一口气在这里赶尽杀绝他们。」柏保狄亚不断发箭,同时指挥手下往我们这个铁三角进攻,一时间压力大增。
尽管我们还支持得住,但我的手下已经快将崩溃。形势变化之快远超我预想,要是继续坚持下去就只会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
「传令下去撤退到其他船上,解开和这艘巨舰间的铁索。」
一下完命令我们三个人即带头退却到隔壁的船上,我才不会光为了义气留在最后作掩护。
激战中的巨舰,地上铺满了一层死伤者,所有人都是踏在血水中战斗。
莫师艾手上虽然没有放软,但战意却已经动摇了。
「老大再下去怎么办,兄弟们越来越少了,花艇完蛋的话,我们就没有本钱再来一次的了。」
「怕什么?日后的事日后再说,现在先挡着敌人。」
夹着在巨舰内胜利的余威,柏保狄亚调来手下的高手们,向我们三个人进迫。
与我们有攻有守,再不能像之前的轻易解决。而且本来被小伊压制着的残敌也奋力突破,
「厉害!」
目击到这么壮观的人体喷泉,小珍因为感动、震惊、兴奋和发情而发软坐到地上。
娜拉张口吐舌,睑上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喜悦,流满了唾液也不知是否失去了知觉。
我等到很香槟瓶内的酒都灌入了娜的体内后,才吩咐小珍把她放下来。
「你这淫妇给我好好地给我听清楚,把你的屁紧夹得紧紧的,要是让香槟瓶掉下来了的话,我就要你跪在玻璃碎上到天亮。」
由小珍的手上接过了颈圈,我亲手扣到她的颈上去,就像牵狗般牵着她在白屋的花园上散步,另一只手则浓情蜜意地下握紧小珍的葇荑。
第三章 娇妻被掳
柔和的月光洒遍娜拉这淫荡美女犬的全身,她在地上爬行的同时屁股摇曳生姿地摆动,特别是插在菊穴上的香槟瓶引起了人的无限遐思。
「畜生!我的命真苦。」
也许是直肠内灌满了酒的缘故,吸收进体内后胆子大起来的娜拉泪流满面地咒骂我们父子。
「我忍了十几年,在那个男人的心目中连第三都排不上去。好不容易等到女儿长大以为可以一家团聚,把财产都夺过来。结果……结果却是这样!」
「呜!呜!你父子俩都会不得好死的,特别是你竟然比你父亲还狠毒,一个女人想在年老力衰之前找些钱旁身有什么错。」
我没有制止娜拉对我的谩骂,这等於是对我的讚美。她骂得愈狠愈代表我的手段成功。
「骂够了吧!接下来还有得你受的。」
我一直把娜拉牵到白屋的大门口,就这样对着夜半无人的大街操起这个淫妇来。
对於娜拉我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是满足复仇的快感。在惩罚这个淫妇的同时,我想起了父亲的另一个女人艾利亚,她和娜拉实在太过不同了,父亲为何会选择两个差异那么大的人作情妇呢!艾利亚在床上的反应和娜拉又有何不同?
而在抽插这个淫妇时,我想起了她对我一心一意的可爱女儿。在柏保狄亚的魔掌下她会受到怎么的折磨。
一想到这里我就为之心痛!
娜拉张开双脚夹着我的腰,她的菊穴还插着一个香槟瓶,承受着我狂风暴雨的摧袭,每一次我都直捣花穴尽头的狠命捣弄,对这贱妇是不用怜香惜玉的。
「唔!好粗好热,就像你老爸年轻的时候。」
一面自伤自怜的哀哭,娜拉一面淫叫不绝。
听了这话我心里更不爽,我要超越我父亲,无论在后宫的规模与质素,还是黑道事业的成就。
在混和着香槟酒和爱液的花穴内,我更狂野地用劲驰骋。由於菊穴插有异物,使娜拉的花穴异常地收缩,超脱了岁月的洗礼直追爱玛的紧窄程度。
「啊啊啊!好厉害比你死鬼老爸还厉害。」
被我操到极限的娜拉哀叫着达到高潮,把香槟瓶迫了出来之余,还把香槟酒和排泄物喷得满地都是。
「啊呀!」耳边传来小珍厌恶和惊讶的尖叫。
「呼!」饱赏兽欲后我站地身,一脚踢向躺於髒物中的娜拉身上。
「起来!还没有完呢!」
「够了!饶了我吧!」
「饶你?那谁饶我的妻子,你的女儿啊!贱人。」
「她不会有事的,柏保狄亚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不会对她乱来的。」娜拉哭叫着透露出这个事实。
唉!我几乎精神崩溃,得要小珍用力扶着才没有震惊得跌倒。
这一对狗男女真是太岂有此理,瞒着我老爸偷情之余,男的还抢了我的帮会,女的陷害我入狱。可是他们生下的那条可爱美女犬爱玛却是我的最爱,老天未免太会作弄人了吧。
「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毒!」
「等等!那一次为何柏保狄亚会碰爱玛。」
「是我迫他的,万一被人知道爱玛的生父不是你老爸,还如何能够合法取到遗产。肥水不流别人田反正爱玛要嫁人,既然这样一家人亲上加亲又有何妨。」
由娜拉口中得知爱玛和柏保狄亚的关系,我才能稍微放缓忧心的程度。
第二天柏保狄亚派人送了一个水晶球过来,这不是普通的水晶球,而是藉由魔法定向传送讯息的工具。像这种名贵的东西,一般只有军队、大贵族和富商巨贾才会拥有。
我决定独自一个人在书房与柏保狄亚通讯。
水晶球中的影像虽然有些朦胧,但还足以清楚地确认到柏保狄亚,以及在他身后手脚被绑后及口中塞着布团,满脸愁容的爱玛。
柏保狄亚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说:「我们是死仇大敌,先礼后兵的话就免了。想要回你的妻子,就准备十万个金币绐我。在什么时间和地点交付由我决定,现在赶快去给我筹钱吧!」
「哈哈哈哈!我的耳朵没有听错吧!你叫我用十万个金币去把一个属於我的女人买回来,我去奴隶市场买一百个美女都够了。」
「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用普通的方式去计算其价值的。娜拉非常清楚你有多爱她的女儿,况且你忍心自己的妹妹被杀害或者被卖入青楼吗?」
这个噁心的傢伙!竟然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自己的女婿,我就不信你能把爱玛怎样。
「无谓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一口价。以娜拉来换她的女儿,或者我付五千个金币出来,我不会再接受其他的条件,你自己选好了。」
「那我就来验証一下,人质有没有十万个金币的价值?」柏保狄亚自嘲的苦笑后说。
「叫外面的兄弟们进来,就在这里轮奸爱玛。他是前帮主的女儿,十四、五岁的美丽少女,要碰到这种女人你们的机会不多呀。」
柏保狄亚身后传来男人们的欢呼声。
「慢住!自己的女人被人凌辱,是黑道中极大的耻辱。你怎么对爱玛,我就怎样对娜拉,我事后还要将她裸吊在白屋外的街上。到那时我看你还有没有脸混黑道。还有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敢伤我手足的人,我穿他的衣服,敢穿我衣服的人,我把他的手足砍个乾乾净净。」丢下这句狠话之后,我不管柏保狄亚如何反应,把水晶球锁在书桌的抽屉内。
可是我眼中不却断浮现着爱玛伤心欲绝的表情,她是否认为我已经放弃了她。
「畜生!柏保狄亚我不把你斩成肉浆我誓不为人。」
在谈判中我愈重视爱玛的话,柏保狄亚的开价就会愈高。而如果比赛凌辱爱玛和娜拉,哪一方会先不忍心的话,屈服的一定是我。我甚至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碰爱玛。
如今我唯有寄希望於我的敌人柏保狄亚,是一个念亲情和有理智的人,懂得伤害人质只会使人质的价值下降。
怒气沖沖地步出书房,我命令莫师艾、小珍和小伊全面出动,去抢柏保狄亚的地盘,我要用武力直接迫他接受我谈判的条件。
接下来的数天双方撕杀不断,柏保狄亚在失去白屋后就连手下的安家费都付不出来,在大势已去之际,人心叛离日盛,手下们不是战死就是叛变或私下逃亡。
在这样的日子我自然无心性爱,只能以工作去驱除我对爱玛的牵挂。小珍也体贴我的痛苦,忍耐之余比平日更加努力地去作战。不过这对一个人并不适用。
就是我的床伴黑妖精茜拉。
当我结束一天的战斗劳累地回到房间时,她却一丝不挂地睡在我的床上,只以一张薄被盖着身子,突显出她玲珑浮凸的曲线美。
「我没有心情干,你回家睡觉吧!」
「唉!真是外强中乾的男人,不过小小的压力就成了阳萎。」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温柔体贴的茜拉,全然没有顾及我的感受。
我压下心中的怒火,由床头柜中取出伪具,抛给我的小魔女。
「你如果不满的话,那就在这里自己安慰自己,不然就给我跑回自己的家去。」
「用不着如此怒气沖天的吧!」茜拉掀开了被子,露出的千娇百媚的胴体,然后小心地把玩着伪具,在上面一阵舔吮。
「我不介意你三妻四妾,也不在乎和别的女人一起共享你。反正乱搞男女关系是贵族的传统!」茜拉妩媚地一笑诱惑完我后,开口再继续说下去。
「现在正好是一个给你作出抉择的机会,我是不在乎没有身份地位的做你的床伴。但我父亲绝对不会接受的,你一定要正式娶我为妻。如此一来我就会被认为是成人,皇帝也会授予我丈夫伯爵封号。虽然是没有什么实权的虚名,但也可藉此机会接近皇亲国戚,要离开黑道有再进一步发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我父亲是个重视人才的人,你能够接近他是你的运气。」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如果爱玛不幸地没有回来,你不认为这是一个夫凭妻贵,飞黄腾达的机会吗?还是你的野心仅是当过黑道小混混的程度。」
「你是要我坐视她被杀吗?」
「也不用特意要她死的,祇是如果她死了的话,事情就方便一些而已。」
说起来这几天茜拉在我无暇理会的时候,不断把她自己喜欢的家具摆设搬进白屋,仿似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或许放弃了爱玛的话,我的前程会更为远大,在你父亲的帮助下我会走得更远更快。但是一个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能够抛弃,来换取功名富贵的人。你会相信这样的人吗?」
茜拉自信满满的说:「我相信我自己!就算爱玛不死,等到她年老色衰的时候,我才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届时你会选择一个成熟的黑妖精美少女,还是一个步入中年皱纹渐增的女人,你自己好好去想吧!」
在以利害关系引诱我之后,茜拉接下来又改用美人计。专注细心地主动替我解开裤子,掏出没有什么精神的龙根,以及事先准备好的冰块和暖水。
茜拉灵巧地拾起冰块,红唇轻启将之含进口中,再喝了一口暖水。然后将开樱桃小嘴把我的龙根吞进口。我的龙根在茜拉口中吞吐不已,一冷一热的温差产生极大的刺激,而且茜拉的丁香小舌还活泼有劲地撩拨不断,在我的茎端上旋绕,而致用劲吸吮。
一方面是事业,另一方面是爱情,我应该选择哪一个!
我不是甚么圣人君子,而是有野心的黑道豪傑,茜拉提出来的条件,对我很有吸引力。但如果要我以爱玛来交换的话,我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的。
当我在思考的同时,感觉到下身的快感不断地增强,犹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茜拉眼角含春香腮泛红,屈辱且驯服地跪在我脚下,抬头痴心地看着我。
在更换冰块和暖水的空间,茜拉多愁善感地说道:「我知道自己很刁蛮任性,还有那种游戏人间的心态。我可不笨!我明白的,没有什么人会真心喜欢我,想接近我的人都是别有所求的。你不也是这样吗?」
被茜拉如此一说,我的心就像被一支冷箭所穿透。
「一个高傲的女子,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谁会愿意为戏弄和报复别人而愿意做到这种程度。」她手中握着我的龙根,挨贴在面颊上亲吻舔乾净,继而再次放进她的香软檀口之内。
茜拉的朱唇,不知是多少贵族子弟梦寐以求想要夺得的,简直可说是千金难求。但是现在她却张开自己的朱唇来替我口交。瞬间我感到一阵感动!
「不管你作出怎么选择,我都会接受的。反正我既不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妾侍,甚至不是你的宠物。仅仅是比奴隶高一级的床伴!」在尖舌挑逗到我欲罢不能之制,茜拉分神开口。
「明天父亲要见你,艾利奥斯你好好想该如何作出决定。」
茜拉一直干到我在她口中爆发出来,才把阳精以及冰块和暖水一口气吞下去,而且面上还一点厌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有着一丝幸福的感觉。
第二天我听从茜拉的指示,到了一间高级餐厅对经理说出暗语后,由地底的秘道进入一间属於卡古鲁亲王的小型别墅。对於别墅里的精巧佈置现时我可没有心情欣赏。
经由仆人带路,当我推门而入之时才发现亲王已经端坐客厅的圆桌的另一端,身上穿着一件棉布的浴袍,正在吃着色香味俱全的早餐。
「送一份点心和一杯茶上来。」
吩咐完仆人为我准备食物后,卡古鲁亲王爽朗地一笑示意我坐下。
「亲王大人今天神色不错呢!」
「我刚刚上了目前帝都最当红的歌剧女明星,自然是春风得意。倒是你有些容颜憔悴,是为了爱玛。拉夫朗的事烦恼吗?」
「小事一件!我很快会解决掉的。」
卡古鲁微一点头道:「虽然茜拉是我的女儿,我也不会迫你只能有她一个女人。男人最清楚男人的,你只要别让她哭着跑回娘家就行了,否则……」
脸上轻松愉快的表情倏然消去,卡古鲁以严肃得多的表情说:「这的确是一件小事,如果不是为了茜拉我才不会管。那个女人活不活不要紧,但这是一个机会让你可以一举铲除柏保狄亚。我想你不会愚蠢到答应柏保狄亚的条件,付出十万个金币吧!」
「想要做大事不流血不行。」卡古鲁最后加重语气的说。
承诺会尽快解决后,接下来我婉拒了卡古鲁关於一起去听歌剧的邀请,独自返回白屋。
卡古鲁的意思已经够清楚了,之所以还要特意见面,无非是要强调重要性和提高我的忠诚度。
我可以保留爱玛,但她只能是我的妾侍而不是妻子。更重要的是卡古鲁的暗示,要我牺牲她来利用这个机会歼敌,并証明我对他忠心和服从,以及黑道中人需要的狠辣心肠,不然他不会再给我机会。
这样的机会或许一生人只有一次,能够把握的话我无论如何不愿意放弃。目前我最烦恼的就是如何救出爱玛,并且消灭掉柏保狄亚。
当我回到白屋,雷比鲁呈上了柏保狄亚派人转交的最新条件,内容就放在一个小木盒内。我一个人独自在书房把小木盒打开,接下来的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为之冰冷。
我太过愚蠢了!我太小看柏保狄亚了。
木盒内只有一只手指,一只属於爱玛的尾指。我又一次让最爱的人受到伤害,想到她所承受的肉体和心灵的伤害,我惭愧和自责之余更是怒火中烧。
如果有卡古鲁亲王的协助,我的发展最少可以快二十年。但我愿意用二十年的时间,去换回一个活生生的爱玛。而不是一个被杀后分屍送回来的死人。
我取出被收藏起来的水晶球,再次和柏保狄亚通讯。虽然我愤怒得想把他煎皮拆骨,但还是要强压怒火装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终於肯联络了吗?」水晶球中的柏保狄亚没有了往日的雄风,有着浅黑色的眼肚,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
在我的攻势之下,他已经快要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了。
「你以为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我,我就会屈服吗?」
「娜拉那贱人什么都说了。」柏保狄亚满脸震惊与错愕。
「有甚么说不说的,你无情她无义。你也没有管过她的死活,甚至不在乎你和她女儿的死活。」
无视我的挖苦柏保狄亚道:「一句话!十万个金币换我的女儿。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用毒药把她毒死再送回给你。」
「你还真有人性呢!因为是自己的女儿,所以把强奸、凌辱和分屍的手段都免了。」
柏保狄亚不回答,仅是沉默地等待。
「我答应!但要给我最少三天时间筹集款项。」
约定了三天后在码头区交易,柏保狄亚的另一个条件是只许我带五百个人来。
这也已经是一个最少的人数限制,因为我不可能答应一个人孤身前去的自杀条件。
结束了谈判后我对着木盒内的手指说:「爱玛!我对不起你。」
身为一个男人我的眼泪只能在心里流。
我决定先把爱玛换赎回,再由艾利亚派人追杀柏保狄亚,务必要把钱全夺回。
对於我的决定雷比鲁大表反对:「这样子等於用掉了全帮的资金,万一有什么急用时你说怎么办?」
「艾利亚一定可以把钱夺回来的,只要忍耐一时就可以。」
「世上没有什么一定的,总而言之我反对。」
「我是帮主!我的决定就是最后的决定,我绝不能让爱玛死的。」
「唉!三天是有些急了,但我会想办法把钱筹出来的。」雷比鲁知道再争辩也无济於事,唉声叹气地退了出去。
雷比鲁前脚刚迈出去,小珍就步入了书房负责起打扫的工作。
根据我收集到的情报,柏保狄亚正在变卖资产,尽可能地收集现金。并且在这个众叛亲离的时候,出钱僱用短期的佣兵,以及花钱购买船只。
柏保狄亚有什么打算我也可以猜想得到,他已明白无法在内战中获胜,打算变卖所有家产,加上由我这里取得的钱,计划逃到外国去东山再起。
为免他将来变成更大的祸患回来帝都,还有取回我的十万个金币,一定不可以让他逃出帝都。
「现在首要的问题是雷比鲁能否及时收集到足够的钱。」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正在打扫的小珍,听到我的说话后加以安慰道:「一定没有问题的!虽然他最近在烦恼孙子失踪的事,整天精神不振的样子。」
「是什么一回事?他没有要帮中的手足帮忙吗?」
小珍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跟我说明,而我则将之决定交由艾利亚来进一步查探。
三日之期很快就过去了,还好雷比鲁总算及时筹集到十万个金币。以救回爱玛为第一优先,我率领六百多人前往码头交涉。
这一次我要雷比鲁负责留守在白屋,而一身连同头套黑衣的艾利亚则伴随在我左右,因为真正关键的工作都要由她来负责。
「这次不用担心治安局的官兵,玛丽娜被追究罢工的责任已经时日无多。况且柏保狄亚也不会想有官兵来干扰,他选的地点非常偏僻。」
「身为帮主表现一定要沉着冷静,我会帮你的。」
艾利亚主动握起了我的手,在这个寒冷有雷雨的晚上,她的纤纤玉指分外使人感到温暖。
「事实上我很害怕,万一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不想……我不想失去爱玛!」
现在才后悔会太迟了吗?
这个可恨的老天,在这种时间竟下起雨来。但是打在脸上的雨水,却替我掩饰了自己的表情和伤痛。
「你和你父亲其实很像的,纵然他表面上没说什么,我也知道他非常在乎自己的女人。」
「无论如何等爱玛回来之后才动手,千万不要急躁。」我最后再叮咛艾利亚一切小心,但实质上最急躁的人则是我。
「我明白的,等柏保狄亚把钱取到手,并且在保护他的佣兵合约到期后我才出手。」
柏保狄亚的行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混进他手下的奸细地位虽低,但已足够留下线索指引艾利亚的部队秘密追纵,在适当的时机下手消灭。
问题是白鲸帮的事,我不认为赤色风暴莉娜会袖手旁观。她会採取什么行动,是我无法估计的。再加上这一次艾利亚要专心应付柏保狄亚,无法分身对付白鲸帮,连白鲸帮会有多少人出现也不清楚。
「快要到目的地了,我们就在这里分开。我会让你跟小娇妻能重逢的!」艾利亚在我脸亲了一口,然后率领自己的百多人先行离去。
目送艾利亚的人话离去后,我旁边传来了一把清脆的女声:「除了娜拉,你父亲身边的另一个女人也想追上手吗?」
「怎么愈是危险的地方你愈要来?」
「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危险啊!我懂得魔法又有保镳护卫。」
我没有心情话和茜拉斗嘴,在接下来的路上我一直沈默不语,直到码头区为止。
第四章 血染码头
在这个天气渐冷的时节,还要加上狂风怒号大雨滂沱不止,冷得人寒风刺骨。
汰弱留强之后,柏保狄亚仅保留着一百余精锐,以及花钱雇来的三百僱佣兵,分别守在五艘快船上严阵以待。
气氛肃杀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钱我带来了,人呢!」
我隐含怒意的声音,直贯九重声传天际。
立於船头之上的柏保狄亚,双眼发红地盯在我所带来载有十万个金币的木头车上,柏保狄亚一举手,他的手下旋即把爱玛带上船头。
寒风中爱玛萧瑟发抖,手掌上还包着渗血的纱布。
「哥哥!」爱玛惶恐地向我求助。
「放心很快会把你换回来的。」我竭力安慰着我的妹妹娇妻。
我想要人,柏保狄亚想要钱。因此很快达成了协议。
首先互相派人确认金币和人质的真伪,然后我把四万个金币放在木箱中用木头车推到船上,然后再付四万金币,同时柏保狄亚会释放爱玛,等到查明他没有在爱玛身上下毒等暗算手段后,最后再付二万个金币。
第一批钱的交付顺利完成,问题是第二批。
爱玛在我的两名手下的陪同下,由船上步下码头。而同一时间两名柏保狄亚的手下推着载有金币的木头车离开。
双方面的弓箭手都互相瞄准着对方,以及在场中的五个人。
随着爱玛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心跳也不断加速。和她比起来我根本不在乎那十万个金币了。
当双方交错而过之际,天上响起了一声雷响,闪电的光芒照亮了黑暗,雷声掩盖着众人的双耳。
此时此际一度疾风般的闪光由我背后掠出,直往爱玛身上飞去。
「哥哥……」
胸口插着一支利箭的爱玛,满脸痛苦的表情跪在地上。
「谁?是谁放的一箭?」我愤怒得双眼像会喷火一般喝问。
在我找出犯人之前,受到爱玛中箭的刺激,柏保狄亚的人马反射性地纷纷向我方放箭,而我手下的人也自然地放箭反击。一时间银雨般的箭矢满佈天际。
爱玛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而场中间的另外四人已经被射成了刺蝟.
「冲出去!把金币抢回来。」
手握鬼头大刀的柏保狄亚,率领手下僱佣兵们狂潮般涌来。
「爱玛!」
迟了一步的我也大叫着身先士卒冲上去。
柏保狄亚抢先挡在我和木头车与爱玛之间,而爱玛的身影也转眨间被人群所掩没。
不管由我背后射出一箭的人,有什么阴谋诡计,现在我没有道理要放过柏保狄亚。如果不是他,爱玛也不会在这里被人暗算。
狼牙棒怒打在鬼头刀之上,我与柏保狄亚这死敌再度交锋。
「先别管钱的事,把爱玛救回来要紧,这傢伙交给我。」对莫师艾、小伊和小珍下令之后,我专心一意要杀了这傢伙。
在雷雨交加下地面泥泞不堪,使人立足不稳。在这恶劣的环境之下,我艰辛地一次又一次运足全力,犹如雷轰电击般挥出我的狼牙棒。
柏保狄亚也不弱,使出纵横交错的刀势带起漫天的雨点,构成一张银光闪烁的刀网。
以手下的质素而论,我的人马稍弱於佣兵,但莫师艾的虎吼有提振士气的作用,敏捷如豹的小珍,以及勇猛刚毅的小伊更是斩杀无数敌人的两员猛将。
想到胸口中箭的爱玛,时间过得越久救活她的希望愈渺茫,在悲伤和愤怒的配合下,我手上的力道比平时更加强,但冷静也不及平常。柏保狄亚採取守势,想等我力竭有破绽时出手。
而打破此一均势的则是一向只来看热闹而不插手的茜拉,在保镳的守护下,她朝敌人较密集的地方,不分敌我地用冰系魔法攻击。在她狂风暴雪的煎熬之下,不知多少人的手脚被冻伤,甚至全身冻僵。
柏保狄亚本身的防守可说是无懈可击,但战斗是不可能不受环境的影响的。
纵然他的心神不受到茜拉的影响,可是对钱的话又如何?
屡攻不下的我,暂时放过柏保狄亚,一棒敲在放满金币的木头车之上。
刹那间木头车翻侧倒地,受到落地的冲击,木箱全都率得破烂不堪,金币散满一地。
处於这样的恶斗之中,谁敢分心去拾金币,谁就必然会被对手有机可乘弄得非死即伤。
在湿滑的泥泞里,金币在众人的践踏下进一步被踢得凌乱四散。
「啊呀!」
知道已经没有可能得到金币的柏保狄亚,就和我一样处於理智被愤怒掩盖的情况,两个人再顾不上耍什么心机,完全是以力拼力地硬拚。
「铿!铿!铿!」
正面对碰了数十招,我凭着年轻气盛,佔了一点上风,把柏保狄亚打得双手酸软泛力。
明知最后的结局会是怎样,柏保狄亚却无从改变。没有人有能力去救他,转身想逃只会被我一棒打死。
「去死吧!柏保狄亚。」
犹如一道匹练的电光,我一棒打在柏保狄亚的胸口上。纵然他身上已穿了件软护甲,但也足以叫他肋骨折断。